“我沒有針對她,我也隻是單純的看不慣她,而已。”薑枕勾唇,說道看不慣她後還故意停頓了一下。
沒辦法,誰讓那些跟著薑芷盈的人都那麼討罵呢。
“你。”嶽凡柔氣急,眉頭輕蹙朝著厲耀慈跑了去,紅唇一嘟十分委屈的訴苦道:
“外公,你看她,她現在在你麵前都直接說她看不慣我了,那你不在她豈不是還得直接上手打我了。”
說著便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旁邊環抱著他的胳膊。
“你要是不招惹枕枕,她會平白無故的動手打你?”厲耀慈明顯有些不悅,冷聲道言。
抽回了被嶽凡柔抱著的那隻胳膊,對於她們母女他還是寧願傾向薑枕多一點。
畢竟一次不忠百次不用,現在能對她們好好說話就已經算不錯的了。
如果再有下次,他可不敢保證厲家還會不會有她們這號人。
厲耀慈把手抽開,嶽凡柔明顯一頓,那兩隻手臂也不知該如何安放。
薄唇輕啟,對薑枕的意見也越發的大:“外公,你怎麼總是向著她,我才是你的親外甥女啊,你不應該多關心我一點嘛。”
她真的不明白,他這個做外公的怎麼就那麼偏心。
不是偏向別人,而是他那個孫媳婦。
厲耀慈聽著嶽凡柔的質問,摁在拐杖上的手掌也在緩緩用力。
親外甥女?嗬。
有些親的可都往往比不上一些萍水相逢的人,就像當年他不許厲靖雁嫁過去。
誰知她可是為了要嫁給那男人不惜和他斷絕父女關係。
當她決定的那一刻就已經代表著他們父女再也沒有關係。
如今,他也隻不過是還念著她母親的遺言,要不然...
現在在薑枕和嶽凡柔之間,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薑枕。
因為她沒有背叛過自己。
“外公~”嶽凡柔看著他沉默不言突然有些急了,又喚了一句。
而這次夾雜更多的卻是一些小脾氣。
“閉嘴。”厲耀慈眉頭緊蹙,冷冷的嗬斥了句。
蒼老的眼眸中也是滿滿的怒意,頓了頓又言:“我到底為什麼那麼偏心你不如可以去問問你媽當年到底是怎麼嫁給你爸的。”
“還有,你要是以後再幫別人欺負薑枕,今後這個厲家你就不必踏進來了。”
厲耀慈故意加大了音份,像是在告訴大廳的所有人一般。
現在那躲在暗處的傭人也大多心如明鏡似的,以後聽誰的也總是能分清了。
聽見這番話的嶽凡柔不僅變了臉色,就連那身後的薑芷盈也冷了臉。
她以為厲耀慈再寵溺薑枕也不可能溺愛到這個地步,沒想到在他心裏她還是要比嶽凡柔重要一點。
“爺爺~你那麼說萬一後我更加囂張了腫麼辦。”薑枕聽著這番話眼眶一紅嘟著嘴滿滿的撒嬌語氣。
今天他也是幫她賺足了麵子。
“囂張就囂張,爺爺喜歡你囂張一點。”厲耀慈看著那撒著嬌的小孫媳婦。
眉眼中終於湧起了一絲笑意。
也就是那撒嬌的語氣卻徹底讓厲時衾不爽了,她都沒有給自己撒過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