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邊簇擁成團,圍過來的人也越發的多。
不少的還拿著手機在拍著照片錄著視頻。
薑枕薄唇微勾,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孟月暖沒腦子就算了,難不成你們也沒腦子?”
她的話一道出,那些圍著的人有不少的都沉下了臉色。
她們也不傻,自然是能聽出,她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薑枕單手撐在車上,轉頭又是一副高傲模樣:“孟小姐是找不到存在感了,所以來我這裏找點?”
“如果我沒記錯上次我應該告訴過你吧,你這是耳朵不好使還是腦子不好使呢?”
她這是覺得她薑枕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還是覺得她是三聖母所以對著她任性妄為。
是什麼沙雕都可以來踩她一腳?
孟月暖臉色忽變,眉目輕擰動了動唇卻始終沒有開口。
一提到上次她就氣,當時若不是司學長在那裏,她簡直是恨不得撕了她這張狗嘴。
現在簡直就是越看越覺得她煩,自己是什麼逼樣難不成心裏沒點數。
都嫁給老頭子了還去纏著別人司學長,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這麼不要臉的。
“孟小姐,自己是個什麼人心裏最好明白,別出來瞎晃悠給你們孟家丟臉。”薑枕見她沉悶不言,上前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聲警告。
眉目中的怒氣也在蹭蹭上升:“竟然你都說我當初和司靳臣有婚約,那你告訴我被獅子保護過的女人會愛上野狗嗎?”
瞬間,周圍嘩的一聲響起了不少的雜音。
她說的好像也對哎,竟然跟司少有過婚約,那她為什麼不好好跟司少在一起偏偏要去找那種油膩大叔呢。
現在想想這些緋聞到底還是破洞百出。
孟月暖吃痛猛然扯過薑枕的手甩開:“當然是你十九歲勾引老頭子的事情被司家知道了所以強行退的婚。”
她摸索著自己的下巴,眼裏的怒氣瞬間直上。
一看她那裏紅了一塊,就知道薑枕用的力氣肯定不少。
車內握著方向盤的沈執那雙手也在漸漸用力,她竟然敢說咱們厲總是老頭子?
不要命了,肯定是不要命了。
“薑枕你不要再狡辯,這件事情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再怎麼解釋也改變不了事實。”孟月暖的下巴再次一疼。
那疼也算是刺激到了她,眉心緊皺再次揚聲怒吼著。
蔥白的手指也在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下巴,雙眼猩紅的像是要吃人了一般盯著麵前的女人不放。
薑枕噗嗤一下笑出了聲,看著她的眼神也夾雜著太多不屑:“你知道的清清楚楚?是你親眼所見了還是從別人嘴裏聽出來的?”
對於這件事知道的人簡直是極少,而那知道的人裏就沒有包括這個孟月暖。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告訴她,而那個人到底是誰也如同司馬昭之心一樣人人皆知。
隻是她睡的可不是老頭子哦,而是在易城星市甚至整個笙國都有名的厲時衾。
更何況有些人還根本都睡不到呢,就比如說她麵前這個咄咄逼人的孟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