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聲,薑枕擰著眉也好不戾色的抓起嶽凡柔的頭發一個勁的將她往水裏按著。
竟然要死她怎麼可能一個人,漸漸的她的意識也越加的迷糊。
就在這時她的耳裏突然響起了一道熟悉的嗓音,隻是,她沒聽清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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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沒事,就是嗆了兩口水。”陸遣風白眼一翻無奈的說道。
他十萬火急的叫自己來說是有什麼大事?原來就是因為他老婆嗆水了啊。
我的天,他肯定是想邀請自己來吃狗糧的,想到這裏他突然覺得自己呼吸不過來了。
真想按按人中搶救搶救自己。
厲時衾皺眉,什麼話都沒說,伸手縷了縷她的發絲。
他不過就是不想讓厲北懿挨薑枕那麼近早點給他抱進去了。
誰知等他再出來的時候這小女人竟然在那個水池裏?
要不是看見了那裏麵還有別人他還真的以為她會傻的去泡水呢。
陸遣風白眼再次一翻,默默的收拾收拾醫藥箱走了出去。
他剛走,床上的女人就像是知道他走了一樣,睜開了眼。
薑枕疲憊的睜著眼看著有些模糊的天花板,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猛然從床上彈了起來。
瞪大著眼睛,看著麵前的厲時衾疑問:“我怎麼在這裏。”
她不是記得她是在那個水池裏麵跟嶽凡柔互掐來著的嘛。
怎麼來這裏了。
厲時衾麵色發冷,很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轉身就將金媽剛端上來不久的薑湯給端去了她的麵前:“喝完。”
薑枕:“!!!”
喝完?你怕不是在開玩笑??
“不喝。”薑枕皺了皺臉倔強的轉開了頭,這個東西辣死了。
她才不想喝呢,不想,不想。
“那你是想讓我換一種方法喂你?”厲時衾皺起了雙眉麵色發冷,沉沉的問道。
他還沒收拾她都是好的了,竟然還在這裏耍潑不喝?
做夢吧,今天說什麼都要讓她喝完。
薑枕一愣,僵硬的轉過了頭看著他那要食人一般的眼色。
嘴巴一嘟,向前靠了去酥酥的喚著:“老公~人家不喝可以嗎?這個辣。”
湊近一聞就是一股的那味,她實在是難以下口了。
厲時衾不管她的撒嬌,抬起碗就想往嘴裏灌著。
誰知剛剛觸碰到他的薄唇,薑枕就立馬阻止了這個動作。
難道這就是她說的另一種方式?
薑枕一頓,搶過他手上的碗眯了眯眸色,仰頭喝了下去。
她記得,上輩子她因為發高燒打死不吃藥,後來厲時衾就是用嘴喂的。
可是哪會有那麼簡單。
想到這裏薑枕紅了臉。
不到一會兒那人就已經擰著眉將一碗的薑湯喝完。
薑枕苦著臉,極其難受的把手中的碗還給厲時衾:“老公~辣,辣辣。”
說著還舉起了自己的小手在臉邊扇著風。
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小可愛。
厲時衾見此還是低聲訴嗤了句:“誰讓你沒事往水裏跌的。”
最重要的是那個池子的水也不是很深,他現在都還想不明白這個蠢豬到底是怎麼嗆的?
難道……
“我沒有跌,是嶽凡柔推的,我想躲沒來得及。”薑枕這下就急了,嘟起薄唇開口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