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靳臣準備上前刮刮薑枕鼻梁的時候,那道囂張的聲音突然又傳了來。
這厲時衾是薑枕的小跟班吧,怎麼每次他見她這個男人幾乎都要來插一腳。
難道他就這麼沒有信心怕他會把她再次搶走?
“厲總那可真不好意思我隻訂了兩個的座位,你可能是坐不下了。”司靳臣挑眉十分抱歉的對著厲時衾說道。
一副他好想讓你去但是又因為沒位子不能讓你去的模樣。
實在是惋惜了。
厲時衾手臂一揚挽過了薑枕的手臂,親昵的挨著她:“沒事多個板凳碗筷的事,我相信司少不會連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吧?”
想帶他老婆去吃飯然後不帶他你覺得可能嗎?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咯。
司靳臣差點沒咬碎牙齒,陰陰一笑點頭一字一句的開口:“當然,能處理好。”
早知道在這裏厲時衾都能發現他就應該再找一個隱蔽的地方。
要不然也不至於現在帶了一個這麼累贅。
“那麻煩司少帶路。”厲時衾勾唇,看向那像是要吃人的司靳臣心中甚是滿意。
拉過身旁的女人就跟隨著他的步伐去那家新開的火鍋店。
薑枕一臉懵逼:“???”
大哥,你們吃飯問過我沒有?我有說我要去嗎?
***
沒過多久幾人便如時的到達到了那個火鍋店。
厲時衾挨著薑枕親密的坐著,留著司靳臣一個人坐在對麵看著他倆吃著狗糧。
“枕枕多吃點西蘭花補補眼,免得又會看上什麼不正經的人。”厲時衾捏著筷子往薑枕碗裏夾著西蘭花。
說道還故意抬眸看了一眼坐在對麵的司靳臣,好像就是在說他不是什麼正經人一樣。
畢竟當初枕枕是因為眼瞎才看上他,現在眼睛好了。
所以她就選擇了他這麼一個優秀的男人。
司靳臣咬牙,沉下眼中的那份怒氣也給她夾著菜:“枕枕多吃鵪鶉蛋補補腦,要不然又被有些人騙了怎麼辦?”
下一秒,他那雙黑眸也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厲時衾。
不就是互相傷害嗎?誰不會?
薑枕聞聲眉頭一擰,這倆人的互鬥為什麼給她的感覺是他們在說她眼睛不好,腦袋還不好使??
難道是錯覺嗎?
“枕枕多喝點雞湯補補身子,要不然一到晚上又要喊累。”
“厲總啊,司某不是聽說你有什麼隱疾嗎?要不趁著我今天在這裏為你看看?”司靳臣眯了眯眼看向厲時衾。
那幾根細長的手指也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他伸手自己好給他把脈。
厲時衾輕笑將眼眸定睛在了薑枕身上:“枕枕你覺得我有什麼隱疾嗎?”
頓時,薑枕的小臉唰的一下紅完了。
簡直是恨不得把這個狗男人給塞進土裏,看他還怎麼亂說話。
“嗯?害羞了?”厲時衾湊近薑枕壓低著嗓音疑問。
俊美的臉上倒掛起了一絲笑意,一見她耳垂發紅他就知道她是肯定害羞了。
薑枕抿唇,白眼一翻隨意從鍋中夾起了一塊菜就往他碗裏放著:“求求你吃這個東西堵住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