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時衾見她沉默不言,附身向前,薄唇湊於薑枕的耳邊清風淡撩的說道:
“不要把我對你的愛當成你為所欲為的資本,我能把你捧上天,也能讓你陷身於淤泥。”
舌尖一伸,不停的觸碰著她的耳垂。
薑枕弱小的身子猛然一顫,星眸裏也是滿眶的落寞。
對啊,他能把自己捧上天,也能把她摔下地。
可是上輩子他就連狠話都舍不得跟她說的啊。
難道這輩子的他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嗎?
微微吐了口濁氣,她明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欠他的。
是她當初沒有珍惜,現在變成這樣也是她活該。
霎那間,今早他溫柔的語氣再次浮現在她腦海之中。
蠕動著薄唇不知想說些什麼,但還是扼殺在了喉嚨之中。
厲時衾見她安靜的可怕,突然從她脖頸之間抬起了頭。
幽深的瞳孔緊緊的盯著麵前的女人鬆開了手。
沉思,他剛剛說的話是不是有點重了?
可誰知他剛鬆手,緊貼在牆上的女人突然撲向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攬住他的腰。
這一係列動作,不經讓厲時衾吸了口冷氣,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見懷中的小女人緩緩的開口。
“厲時衾你忘記了嗎,我是你的心肝寶貝啊,你怎麼舍得摔我。”
薑枕薄唇輕翹,狠狠的抱著他,語氣也夾雜著滿滿的撒嬌味。
頓了頓,見他不言,女人既囂張又霸道的再次開口:“你要是敢把我摔下去,我也一定會拽著你一起。”
不管如何,今生今世她是打死都不會離開他了。
什麼小三小四隻要有她在,就別想挨到她老公半分。
厲時衾聽著那隻小野貓的言語,嘴角突然勾起了一絲妖治的笑意,薄唇輕啟,十分挑釁的開口: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薑枕突然放開他的腰肢,雙手一背高傲的抬頭:“那可就要看看你到底舍不舍得把我扔下淤泥了。”
要是你都舍得,那她又怎麼會沒有那個本事呢。
厲時衾淡淡的勾唇,沒有言語,拽著她上了車。
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
“啊,你能不能輕點擦,輕點擦要死啊。”
此時,居禮苑中不斷傳來陣陣的尖叫。
薑枕抿唇,推開了那扇門。
聽見動靜,薄唇都已經疼到蒼白的薑芷盈撇過眼就看向了門口。
突然驚呼:“薑枕你來幹什麼。”
說道那身子還十分害怕的往裏麵移動著,生怕薑枕會趁著她生病對自己做些什麼。
“你還愣著幹嘛,趕她出去啊,趕她出去。”薑芷盈見她步步逼近,那心跳的速度也越發的快。
眉心間都慌張的冒出了點點冷汗,奈何又不敢大幅度的移動。
小女傭聞聲,放下手上的藥瓶就想上去攔截。
“嘖嘖,你就這麼怕我對你做什麼了?”薑枕冷笑,滿是譏諷的看向了床上害怕極了的薑芷盈。
那步伐也一下子停在了小女傭的麵前沒有再前進。
小女傭倒還是有些害怕的低著完全不敢去直視薑枕。
薑芷盈冷眼:“那你今天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