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暖翹唇,撇頭輕喃了句:“我當然知道司學長不會殺人。”
那麼溫文儒雅的人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情來。
所以肯定是有人陷害他的。
薑枕抿唇,白眼一番沒好氣的看向突然插嘴的孟月暖:“請問,他是在問你嗎?”
沒問你你插什麼嘴?那麼想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嗎?
孟月暖臉色一僵,瞧了一眼鄭隊又看了一眼薑枕。
此時的她裏外不是人,說話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小孟,你去外麵等我。”鄭隊麵色一沉出聲吩咐著。
那冰冷的語氣中也帶著一分不容置疑。
一副你說什麼都要出去的樣子。
孟月暖蠕動著薄唇,不解:“為什麼啊,我不是還要協助你嗎?”
更何況她在這不還是可以幫他分析一下嗎?他憑什麼讓自己出去啊。
“出去。”鄭隊冷著眼沒有看她。
她還協助他?別給他搗亂他都已經謝天謝地了。
就別說協助了他,所以求求你滾出去站著等。
孟月暖雙眸一沉,起身滿臉氣憤的轉身出了這個大廳。
到門口時還十分不悅的看了一眼薑枕,這才乖乖的站去了門外。
四處打量著。
“薑小姐,我們繼續。”一看沒有動靜了,鄭隊才繼續說道。
那雙精明的眼神也在不停的打量著薑枕的情緒與動作。
不愧是蔣家的後人,這氣質倒是沒人學的來。
薑枕抿唇,再次說道:“鄭隊長,我相信司靳臣不會殺人,就算是他殺那他也沒必要將屍體放在自己家內,也沒必要報警吧。”
“他明明是可以處理屍體的。”
鄭隊眼色一愣,笑。
……
***
大約二十多分鍾後,鄭隊才拿著那個小本本出了宛時。
而此時那站在門外的孟月暖已經是很不耐煩了。
若不是那車不是自己的沒有鑰匙,她早特麼的開走了。
又怎麼會站在這裏等這個老頭子那麼久。
一看見鄭隊,她那副不耐煩的模樣又呈現了出來,走進,沒好氣的問道:“喂,問出什麼來了沒?”
那一副大爺的模樣搞得好像自己是祖宗一般。
鄭隊沒有說話,甚至連一個正眼都未曾給她,徑直走向了馬路上的車裏。
聽見她那副語氣後他更加下定了決心今天一定要把這個孟月暖踢出自己隊裏了。
這個祖宗,他們隊裏供不下。
“上不上?”鄭隊握著方向盤冷眼問了一句那還在耍著小脾氣的孟月暖。
那語氣好似現在的她不上車他就要直接開走了一樣。
孟月暖轉頭,一副我不上的模樣。
下一秒,鄭隊就已經搖上車窗揚長而去。
孟月暖聽著那聲音,撇過頭,看著那突然離開的車輛雙眸一瞪,滿滿的不可思議。
“喂,喂鄭天樂,鄭天樂你給我停車,停車。”
孟月暖長腿一伸追在那輛車後不停的嘶喊著。
然而就在下一秒,那輛車卻直接消失在了拐彎處。
孟月暖也就此停下了腳步氣喘籲籲的,該死。
看著那已經消失的汽車氣的她一直在原地直跺著腳。
等她回去一定要讓局長叔叔開了這個沒眼界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