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男聽著那番話沒有開口,沉默著,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瓢潑大雨。
……
次日,被喚醒的薑枕就已起身匆匆的拿著傘奔向門外。
精致的小臉上也略微顯得蒼白,薄唇輕咬,大步向前行走在雨中。
與此同時,藍溪路那邊也微聚起了不少的路人。
都對著那家還未裝修好的店鋪指指點點。
“如果我沒記錯這個地方以前除了是商場還是蔣家的那個醫館吧,看這裝修豈不是有人要重建那個醫館?”
“省省吧,當年那事鬧的多大,好好的蔣家在一夜之間就銷聲匿跡了,那個時候可都沒人敢去管這件事。”
“也不知道是誰又要來趟這趟渾水。”
雨中,薑枕擰著眉頭不停的往裏麵擠著,那一道道議論也七雜八亂的落入她的耳朵。
由於雨下的大,即使有傘幫她擋著點,但是身上或多或少都沾上了不少的雨水。
“你們看看我丈夫就是為了幫她們裝修這店受的傷,現在那手都還打著石膏呢,她們不去問候就算了,甚至連醫藥費都不幫我付。”
店中,一女子拿著手機不停的哭訴著。
另一隻手也一直指著一旁的楊玉蕊。
由於反光,薑枕也沒能看見她手機屏幕上的到底是什麼。
但是大致也猜出來了,想必那手機上顯現出來的就是她那受傷的丈夫吧。
楊玉蕊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人:“你有沒有搞錯啊,我又不是這家店的負責人,你要找找她啊,你叫我來幹什麼。”
什麼叫她沒有墊付醫藥費啊,明明就是她們自己找錯了人。
她幫薑枕重新買回這個店鋪又請人幫她裝修的,都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怎麼到現在醫藥費和工資都還要她開,她本來就虧,倘若又要付了這些東西豈不是會更虧?
“什麼叫你不是啊,那你不是你告訴我誰是。”女人伸手擦了一把臉上的淚問道。
之前叫工來幫忙裝修的就是她,她又沒有看錯。
現在她又說負責人不是她,如果不是她的話,那能是誰。
“是我。”薑枕擰著眉心收下那把黑傘沉沉的說道。
身上少些被打濕的地方也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
女人哭聲一止,轉頭看向剛來的薑枕:“你是這家店的負責人?”
沒有搞錯吧?難道這楊玉蕊還真的不是?
“你說這開醫館的不都是菩薩心腸嗎?怎麼人家因為工作負傷,她們不僅不出醫藥費,甚至連看都不去看。”
“就是啊,這家店還開在這裏,真是心大。”
“你看這雨下那麼大,該不會是老天都在為那個工人申冤吧?”
漸漸的,屋外的竊竊私語再次傳播而來,不少的人也在開始對著她們指指點點。
“我是。”薑枕將傘靠在牆上再次鄭重的點了點頭,那雙陰沉的眼眸也十分危險的看去了楊玉蕊那裏。
“她就是這個店的負責人,我隻不過是幫忙的,你以後有什麼事別找我,找她。”
看著她的眼神楊玉蕊也沒好氣的瞟了一眼她,懶懶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