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原本完整的一個酒瓶也變成了玻璃渣。
四處飛濺,裏麵少許的酒漬也跟隨著那些渣子飛濺。
看著自己的老公從一個完整的變成了渣子,薑枕突然瞪大眼眸。
滿臉的詫異,愣了些許,她才揚眼看向那個罪魁禍首厲時衾。
薑枕深呼吸兩口,怒氣也在不停的蹭蹭上升,那模樣好似要把他千刀萬剮一般。
“哎呀,怎麼回事,好好的玻璃瓶怎麼又碎了。”廚房內拿著湯勺的金媽聽著那聲音也著實被下了一跳。
看著一地的碎渣,她又趕忙放下勺子進來處理這些。
“你幹嘛,你不許掃我老公。”薑枕眉頭一擰,看著拿著掃把上前的金媽突然擋住了她。
那語氣也稍稍的帶著點點硬氣,那眼神好像是在告誡她,隻要她敢動她老公她就會把她怎麼樣了一般。
厲時衾冷著臉,突然抓過薑枕的手腕冷嗤:“你一天發什麼瘋,乖一點行不行。”
說著轉身就直拽著那個醉醺醺的女人上樓。
薑枕一聽,嘴巴一撇,眼睛又紅了,不停的掙紮著不想跟他上樓。
誰知厲時衾一個彎腰便將那還撒著脾氣的女人攔腰抱起直衝樓上。
施糖吞了吞口水看著那男友力爆棚的厲總默默的點了一個讚。
……
“你凶我是不是,你以前不會凶我的。”臥室,被扔去大床上的薑枕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抓起身側的一個枕頭就朝著厲時衾扔了去。
嘴巴微翹,滿滿的委屈。
見著枕頭被他抓住,薑枕又朝著他扔了一個過去。
厲時衾見她突然哭了,眉宇輕擰,心也跟著痛了起來。
一手抱著那倆枕頭彎腰將那倆放了下去,誰知剛剛放下。
薑枕就兩下爬了過來,再次抓會那枕頭又繼續扔著他。
邊扔還在不停的嘀咕著:“厲時衾肯定不愛我了,要不然也不會凶我的。”
那抽泣聲也越發的大,雙眼鼓鼓十分委屈的望著床前男人。
嘴巴一撇,又朝著他爬了過去:“厲時衾你不能離開我,不能。”
說著雙手一伸,環住了他強勁有力的腰肢,不停的蹭著他的胸膛。
就在這時,薑枕的抽泣聲突然一停,嘴角淡淡一勾接著又開始抽泣了。
“你再蹭我你可就是要負責了。”厲時衾低頭,細長的手指摁在了她額頭之上。
雙眼散發著危險的光芒,冷氣一吸,耳垂也變得有些紅潤。
果然,對於這個女人,無論她怎麼狠心,怎麼騙他。
最後他還是會無條件的原諒,或許這次她真的像沈執所說的想跟他好好過日子了呢。
那也說不定,與其在這裏猜疑還不如跟她好好的過。
就算她之後的目的又是離婚,那他也有的是辦法讓她離不開。
漸漸的,厲時衾的眼眸突然溺滿溫柔,低眸看著那個正鼓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女人。
“不負責。”薑枕嘴巴一撇,突然放開了那個男人。
本想後退的,誰知還沒移動一步,那腰肢便被某個男人給狠狠摟住。
一個用力,她再次撲向了愛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