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就算了,沒想到還被發覺,現在任她到哪都總是有人拿這件事來倜儻她。
一想到這裏孟雙那張原本就不悅的臉便變得更加沉黑了。
“媽,可是女兒是真的喜歡厲時衾,真的真的很喜歡。”唐巧兒更加的泣不成聲。
唐彥川擰著眉頭很是焦急,手忙腳亂的抽起兩張紙便不停的為她擦拭著臉頰上的淚水。
“那也怪不得旁人,隻能怪你自己動作太慢。”孟雙毫無波瀾的瞧了眼床上哭哭啼啼的唐巧兒皺起了眉頭。
雖然是心疼她,倒也還是氣憤自己到底怎麼會生出個這麼窩囊的女兒。
動不動就哭哭啼啼的,也不看看自己到底幾歲了。
還真當自己是幾歲小孩嗎?
“彥川好好照顧你妹妹,我去給她熬點雞湯補補。”孟雙見她一直哭個不停,啟唇不耐煩的說道。
幹脆拽起板凳後的那個手提包便徑直而去。
唐彥川點頭見她哭的那麼傷心,那雙黑眉也已經緊緊蹙起,急忙安慰著。
……
剛剛出醫院門準備上車的薑枕還沒打開車門,那隻胳膊便被一隻手掌狠狠抓住。
“薑枕,你現在是翅膀硬了連爸爸的電話都不接了是嗎?”薑秋皓惡狠狠的抓著她的手臂怒斥著。
如果不是他今天碰巧出現在這裏看見了她,他這個當爸的都還以為她死了呢。
畢竟打了那麼久的電話她都不接。
薑枕一聽這聲音,原本被嚇到的心也一下子平靜了,她還以為是何方神聖,原來是她的好爸爸啊。
“你好歹是姐姐,現在你弟弟被抓去了警察局你不聞不問就算了,連我這個爸爸的電話都不接了是嗎?”
薑秋皓擰著眉心捏著她的胳膊十分寒心的說道。
再怎麼說薑樺杉也是她的弟弟,即使她對他有再多的不滿,現在他出了事。
薑枕這個做姐姐的也理應幫他一下吧。
她這倒好,打那麼多的電話都不接,難道這就是她做姐姐該有的樣子?
“薑釋年被抓去了警察局?我怎麼不知道?”薑枕眉頭一蹙,有些不解的質問道。
他不是在宛時府打著遊戲呢,什麼時候去警察局了?
“我說的是樺杉。”薑秋皓耐著性子解釋道,語氣裏也夾雜起了明顯的不耐煩。
頓了頓,他又啟唇:“他在牢裏待一晚了,肯定受不了,現在你就帶著爸爸去找時衾把他保釋出來。”
說著拽起她的胳膊就往那邊拽著。
若不是這次這件事情太嚴重了他保釋不出來,他又怎麼可能來找她。
“哼。”薑枕冷哼一聲,使勁扒開胳膊上的那隻鹹豬蹄後退了好幾步又道:“保釋他?憑什麼。”
“憑什麼?憑他是你弟弟,憑你是他姐姐。”薑秋皓見他扒開自己的手更加惱了。
更何況他要找的人是厲時衾,隻不過是因為他見不著他的原因才來找薑枕的。
沒想到她還不給臉。
“那可不好意思了,我沒有他這個弟弟。”薑枕說道轉身就想拉開車門進去。
誰知剛剛握住那車門把手便再次被薑秋皓的手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