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不然你以為樺杉會看上那種女人?”薑秋皓冷哼一聲,滿眼的譏諷。
那種就是典型的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
如今竟然還好意思告他兒子qj,我呸,他就不相信樺杉有那麼不知輕重。
“看不看的上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再怎麼樣也擺脫不了他qj的事實。”薑枕啟唇,滿眸的冷笑。
他兒子自己是什麼本質難不成他心裏還沒有點數了嗎?
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她就不相信他心裏不明白,現在這樣也隻不過是為了薑樺杉為了他自己留點臉麵吧。
“閉嘴。”薑秋皓突然低聲嗬斥了句,轉頭就四處張望了好幾眼。
生怕剛剛薑枕那番話會被誰聽見一般,見周圍毫無人影,薑秋皓才鬆了一口氣擰著眉頭看向她: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這句話就是證明了你弟弟的罪名,你會害死他的你知不知道。”
“他該死。”薑枕挑起眉頭戾氣道。
她剛剛說完,就明顯感覺到了胳膊上那隻原本在用力的手鬆懈了不少。
薑秋皓一愣,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可思議的再次問了句:“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漸漸的他那雙黑眸裏的怒氣也在逐漸上升。
他一直以為薑枕隻是不聽話,叛逆了一點。
但是他竟然沒想到她是那麼惡毒的一個人。
薑樺杉無論如何都是她的親弟弟,她竟然說他該死?
當他聽見那三個字的時候差點都沒氣的笑出來。
這個時候他真的想問問薑枕的良心到底是去哪了,是不是被狗吃了,說出這樣的話。
“他該死。”薑枕滿足他的要求,再次重複著這幾個字。
話剛落,胳膊上的手掌便騰空而上,狠狠的朝著她臉上扇去。
薑枕眉頭一擰,迅速捏住那離自己隻有五厘米的手。
就連那張小臉上都已經夾雜起了微薄的怒氣。
“好啊薑枕,我看你是真的越來越不知死活了,都還敢還手了是嗎?”薑秋皓動了動手腕十分憤怒的說道。
手臂用力就使勁的往她臉上壓著,奈何不知此時的薑枕到底是哪來的那麼大的力氣。
不管他怎麼用力,她那捏著自己手腕的手指都隻是有著細微的擺動。
薑枕眉心輕擰冷靜的看著他,伸手一推就將那隻壓在自己臉上的手給推了出去:
“您又是第一天認識我,我敢不敢還手您還不知道嗎?”
“你,你……”薑秋皓紅著臉,指著薑枕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半個字。
那臉倒是被她逼的生紅。
“別你了,薑樺杉自己做的事就應該自己承擔,別妄想我會救他。”薑枕道。
眼中也是滿滿的肯定。
“啪——”
“你以為你躲的了一次就可以躲第二次嗎?我告訴你,你今天無論如何都得帶我去見厲總保釋你弟弟。”
薑秋皓出其不意的揚手就狠狠的朝著薑枕那張嫩白的小臉上扇去,很快。
那被他打的半張臉也迅速紅了起來。
因為用力過大,她還不停的朝著後麵退了好幾步,最後才倚靠在了車上沒有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