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估計又要因為夏初雲去找溫止寒了。
上輩子她對她的家世雖然知道的少之又少,但是她記得。
她出事那天夏初雲是活生生的將眼睛都哭出血來了的。
或許她們都愛施糖吧,隻是有些方式方法太過於偏激了。
薑枕歎了口氣又在不停的摸著那張嫩白小臉。
……
些許後她才想起自己還有個“弟弟”在牢裏麵等著她看望呢。
再怎麼說那也是她的弟弟吧,再怎麼也要去瞧瞧。
還未走到便聽見監看室裏麵傳來了激烈的聲音。
“你真的該死你該死。”一道尖利的男音憤怒的傳入薑枕的耳裏。
接著便是一道拉椅子的聲音。
薑枕推門而入,一見的便是一個年過四十的老人抄著一根椅子恨不得立馬就將那椅子砸去薑秋皓的腦袋上。
隻可惜站在他身旁的婦人給阻止了。
不知是她們沒注意到還是太過於忽視,薑枕的進來竟然沒有引起一個人的主意。
“就算我該死又怎麼樣,你依舊殺不死我啊。”薑樺杉十分挑釁的勾起唇角吊兒郎當的看著那個憤怒的中年人。
整個過程都是倚靠在椅子之上,臉上也沒有透露出半點的懼怕。
甚至還在鼓動他用椅子砸自己一般。
“你,你。”中年人氣的臉紅脖子粗惡狠狠的捏緊那張椅子半天也沒吐出半個字。
如果不是他們之間圍著一層玻璃,他還真的說不定將那個砸出去了。
“你知道我姐姐是誰嗎?”薑樺杉輕笑,挑起了眉頭,頓了頓,他才緩緩道來:
“她可是厲時衾的夫人,隻要她一句話我立馬就可以從這裏出去,就算坐實了我強奸的罪名那又怎麼樣。”
“隻要她開口,我都能從這裏出去。”
薑樺杉揚眼十分硬氣的說道。
整個過程都完全沒有撇到已經出現在大門口的薑枕身上。
好似她是隱形人一般,她們都沒發覺到她。
“你過來,我告訴你湯青青怎麼會落得一身的傷,因為我打的。”
薑樺杉眼角含笑,得瑟的看著外麵那兩個恨不得將自己吃了一樣的臉色。
突然前傾身子朝著湯父招了招手頓時瞪大眼眸道。
“你知道我怎麼打的嗎,我用手,腳還有鞭子雞毛撣子狠狠的打的。”
“我讓她求我,是她自己死咬著牙尖打死都不…”
“呲——”
“姐,你怎麼來了。”就在薑樺杉抬頭的那一刻,他的眼眸突然落在了角落裏的薑枕身上。
嚇得他急忙從椅子上彈坐了起來,奇怪的很呐,剛剛那裏不都是還沒人嘛。
怎麼突然就有了,有就算了,怎麼還是薑枕。
她特麼的是鬼麼,怎麼來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為什麼不能來。”薑枕一看他注意到了自己也沒再打算聽牆角。
長腿一伸緩緩的朝著她們走了過去。
湯家兩老的眼神也瞬間盯上了薑枕,麵色不得已變了些許。
“爸爸不是說是湯小姐勾引你的嗎,那你剛剛那番話什麼意思。”薑枕挑眉上前疑問著突然心虛的薑樺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