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木棠越發的捏緊了裙擺,側開眼眸掩蓋住眼中的異樣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
夜時,吃完飯的幾人也匆匆的回了宛時。
那生怕又會被攔截在外的厲時衾兩三步便踏去了薑枕的麵前站在臥室門口。
嘴角輕勾,倚靠在門弦上看著那個不緊不慢緩緩走來的女人嘴角的笑意也越發的上揚。
他家的小寶貝也真是越看越好看了,簡直是恨不得現在就給她扯入懷裏狠狠的摩擦一下。
“沒想到厲總您還有當門神的癖好啊。”薑枕眉眼輕挑,看著門口的那個男人啟唇諷刺了聲。
雙手環胸,從他的側邊走了進去。
眼裏卻也夾雜著一絲不為人知的笑意。
轉身就抓住那扇門板:“竟然那麼喜歡當門神就在外麵當吧。”
一個用力就想將那扇門給死死關緊,雖然那個棠棠是他妹妹。
但是她還是不能消氣。
“不不不,我不喜歡,我不喜歡。”厲時衾瞳孔緊縮,眼疾手快的抓住了那扇門就急忙溜了進去。
開什麼玩笑,他怎麼可能會喜歡當門神,不過他倒是不建議當一個枕枕神。
天天都守著他的枕枕。
“厲時衾,你以為我消氣了嗎?”薑枕雙手環胸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今兒個顯得十分乖巧的男人反問道。
要是她那麼容易消氣,那下次再發生這種事情豈不是他會覺得自己更好欺負。
而更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啊?”厲時衾一愣,脫下身上的外套就扔在了床尾回頭看了一眼薑枕,滿眼的懵逼。
“難道枕枕還沒有消氣嗎?”
說道便急匆匆的又朝著她簇擁而去,今天他表現的那麼好。
難道枕枕就不能原諒自己嗎?
好吧,他也知道自己犯的錯不可容忍,他不應該去接棠棠不告訴枕枕。
不應該那麼久沒接她電話還不回她信息。
“去,跟那個石頭剪刀布你隻要贏了或者輸了我都原諒你。”薑枕挑眉,雙手環胸朝著那邊的全身鏡看去。
不管是那個鏡子贏了還是他贏了,隻要兩方出的不一樣她就原諒他。
厲時衾:“???”為什麼他有一種永遠都得不到原諒的感覺。
“我可不可以不跟它比跟你比啊。”厲時衾耷拉著耳朵又可憐巴巴的看向薑枕疑問。
他跟鏡子無非是一場循環的比賽,他又怎麼可能會贏。
它又怎麼可能會輸。
“討價還價?”薑枕眉頭輕皺冷冷的質問道,那眼神也不經意的變了變。
“那你就選擇要麼跪鍵盤要麼去那裏剪刀石頭布吧。”見厲時衾沉默了會兒。
薑枕輕挑眉眼緩緩道來,依她來看,像咱厲總這種傲嬌的男人估計叫他跪鍵盤他是肯定不會跪的。
所以到最後他還不是得選石頭剪刀布。
厲時衾皺了皺眉頭,看向那個黑漆漆的鍵盤,兩三下就將它拆卸了下來。
緊緊抱著站去了薑枕麵前,有些猶豫的疑問道:“那,跪這個跪多久。”
比起石頭剪刀布他還是寧願跪鍵盤,那個是無循環這個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