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傾自從知道是自己誤會夏安甯以後,就想讓她從傭人區搬回來,但他始終拉不下麵子直說。
想來想去,他還是決定要旁敲側擊的暗示一下她,最好她能主動提出要搬回來,自己再裝作勉為其難答應的樣子,就是再好不過了。
“管家,夏安甯人呢?”
“夏小姐周末沒課,正待在房間裏呢!”管家試探著詢問,“先生是否要把她叫過來?”
“不用了。”南宮傾站起身來往外走,“我出去散散步。”
南宮傾這一散步,就散到了傭人區東邊的花園裏。
他時不時的往夏安甯的房間瞟上一眼,想著怎樣才能讓她順理成章的提出搬回去,突然他瞥見了附近花園裏的水管。
要是她的床單被褥都被水打濕,應該就沒辦法在這裏住下去了。
南宮傾一想到辦法,就說做就做,他順手抓了一個眼熟的傭人,他胸前的名牌上寫著“付響”。
“南宮先生有什麼吩咐?”
“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去做,做好了這個月工資翻倍。”
南宮傾把自己的計劃跟他說了一遍,再三叮囑他整件事情都要保密。隨後,他便找了個好地方坐下,悠閑的看這場他導演的戲。
此時夏安甯正坐在房間裏記單詞,假扮南宮傾的女朋友雖然解決了經濟問題,但耗費的時間太多,她得抓緊任何時間學習,以免耽誤課程。
剛翻了一頁書,一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你好,有什麼事情嗎?”
外麵站著的是一個麵生的女傭,看起來一臉焦急,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廚房那邊人手不夠了,你看起來今天沒有工作,可以過去幫幫忙嗎?”
看來眼前這女傭是把她當做同伴了,夏安甯也不好拒絕,便把門鎖上,才跟她走了出去。
付響的期盼落了空,要是夏安甯不鎖門,這事就好辦多了。
他不死心的走到門口,握住門把手試了幾下,的的確確是鎖上了。他又繞到另一邊拉了拉窗戶,也關的緊緊的。
付響沒辦法,隻能溜到南宮傾身邊:“先生,都按您說的做了,但夏小姐的房門和窗戶都鎖死了,沒法進行下一步啊!”
看見夏安甯跟著那女傭走遠了,南宮傾也走到了她的房間附近。
他查看了一下那窗戶,突然從地上撿起一塊石子,用力朝玻璃窗砸了過去。
窗子應聲而碎,南宮傾拍了拍手上的灰:“現在可以進行下一步了。”
付響目瞪口呆,這裏雖然隻是傭人住的地方,但一扇窗戶也是價值不菲。他在心裏點了點頭,果然南宮家就是和豪橫掛鉤的。
按照先前的計劃,付響把花園裏的水管牽到了夏安甯的房間旁邊,透過打碎的窗子,往裏麵一頓猛澆,直到床單和被褥都能滴出水來才罷休。
南宮傾讚許的朝他點了點頭,他便裝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迅速將這水管毀屍滅跡。
外麵的一切又恢複了平靜,夏安甯繞了一圈也回來了。她跟著那女傭過去的時候,廚房裏的事情都忙完了,根本沒有幫上忙。
她一開門進去,就看到了房間裏的不同尋常。
這場景對於她來說並不陌生,小時候在福利院裏,偶爾得罪一些大孩子,他們也會做各種各樣的惡作劇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