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城主府之中,守衛森嚴了很多,顯然是因為幾天前的事情,讓祖華發了怒,調集了幾隊城衛軍,以加強城主府的守衛。
同樣的手段不能用第二次,所以紀宇沒有打算故技重施,他隱藏在地底,用屍蟲觀察著外麵的動靜,潛入到那些城衛軍的腳下,偷聽他們的談話。
很快,紀宇就再一次有了計劃,在兩隊城衛軍換班的時候,紀宇偷偷地將一隻屍蟲附在了一個城衛軍小隊長的身上。
淩晨三點左右,這個倒黴的小隊長,喝得醉醺醺的,往他的家裏走去,在一個拐角出,被紀宇一把捂住了嘴巴,兩對鋒利的獠牙,刺入了他的咽喉之中。
很快,這個小隊長的身體就變成了一團飛灰,紀宇將他的衣服也收了起來,帶到了地底,藏了起來,才回到了監室之中。
很巧,紀宇殺死的這個小隊長,就是昨天帶著一對城衛軍闖入幽狼房間的那個小隊長,這是紀宇偷聽了城衛軍的談話,才確定的目標。
果然,這個小隊長的突然失蹤,很快就讓祖華給知道了,祖華並沒有多說一些什麼,但是眼神之中,卻多了一絲殺機。
孤狼冒險團的人,也知道了這件事情,但是他們並沒有在意,直到他們的一個小隊,在出任務晚歸之後全部死去,詭狼才似乎是明白了什麼,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
城主府跟孤狼冒險團都沒有提這些事情,就像是這些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孤狼冒險團和城衛軍,兩者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了。
而就在紀宇想要進一步激化孤狼冒險團跟城主府之間矛盾的時候,歐陽雪再一次來到了他的麵前。
這一次,歐陽雪的臉色有些凝重,這讓紀宇感覺到了一絲不妙,難道孤狼冒險團對紫荊花冒險團動手了?這怎麼可能?這半個月來,自己可是沒少給孤狼冒險團找麻煩,他們現在應該頭痛的是城主府吧?哪裏還有心情來對付紫荊花冒險團?
“紀宇,你還要在這裏呆多久?你是不是當你是在度假?!”歐陽雪看到紀宇悠閑自在地躺在床鋪上翹著二郎腿,心裏的火氣就忍不住冒了出來,語氣也有些糟糕。
的確,這些天歐陽雪可是提心吊膽的,無淵城的不平靜她也感覺到了,她一直在擔心,要是孤狼冒險團很城主府撕破了臉皮,那孤狼冒險團就不會再遵守無淵城的禁令,到時候紫荊花冒險團就完蛋了。
沒有城主府的庇佑,歐陽雪可是沒有信心紫荊花冒險團能夠從孤狼冒險團的手下存活下來。
所以,這些天歐陽雪可謂是愁白了頭,擔死了心,但是身為紫荊花冒險團的一員,這隻該死的僵屍,居然躲在監牢之中不出去了!
太不仗義了!歐陽雪在心裏惡狠狠地想到。
“出什麼事情了?”紀宇感覺到了歐陽雪心裏的火氣,也不敢嬉皮笑臉了,立馬從床上跳了起來,幾步就來到了鐵窗口,神情有些焦急:“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冒險團出事了?”
看到一臉焦急的紀宇,歐陽雪的心裏稍微好受了一點:“冒險團沒事……”
歐陽雪的話還沒有說完,紀宇臉上的焦急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切,我還以為冒險團出什麼大事了呢?既然沒事,你找我幹什麼?快回去吧!”
說著,紀宇轉身就往自己的床鋪邊走去,那副輕描淡寫的樣子,歐陽雪覺得自己的火氣又要壓製不住了。
“紀宇!”
歐陽雪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叫出了紀宇的名字,一雙眼睛恨恨地盯著紀宇:“你難道真的打算在監牢裏養老了?”
“我說了,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沒有得到道歉個賠償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裏的!”紀宇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二郎腿再一次翹了起來。
歐陽雪突然有一種扭頭就走的衝動,這個該死的僵屍!
不過,當她想到接下來要出的任務,她隻能按捺住心裏的火氣,對著紀宇說道:“紀宇,冒險團要出任務了,你身為紫荊花冒險團的一員,你必須出去跟我們一起完成任務!”
紀宇明顯一愣,抖動的右腿也停了下來,半天才反應了過來,坐了起來,呆呆地看著歐陽雪:“大姐頭,你沒有發燒吧?要是發燒了記得去看醫生,免得燒壞了腦袋。”
“你才發燒了,你才燒壞了腦袋!”歐陽雪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指著紀宇罵道。
“你沒有燒壞腦袋,怎麼可能會選擇這個時間出任務?難道你不知道孤狼冒險團對我們紫荊花冒險團虎視眈眈?一旦離開了無淵城,孤狼冒險團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對我們出手!”紀宇也不甘示弱地盯著歐陽雪:“你要不是燒壞了腦子,就是今天出門的時候腦袋被門擠了,不然你會做出這樣傻乎乎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