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得到四將的報告,是在紅可歌舞廳有自己的外甥女婿出現了,王文祥就想起了自己的妹夫。
一個人,如果自自己的信仰缺失了,那這個人則有可能什麼事情都會幹的出來。
但是,如果自己的妹夫信仰缺失了,而外甥女婿和妹夫所做的一切事情又都發生在自己親妹妹的眼皮子底下,於是,王文祥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妹妹可疑。
好多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了,她采取了什麼樣的措施?是聽之任之,還是參與其中,反正一直到今看她活得挺滋潤的。而且,和自己妹夫的關係也沒有發現有什麼裂痕。
魏亮從幾千裏之外趕了回來,而葛浩楠和陸海風也借著到當地出差的借口去看了看王文祥的老父親,也是本地黨齡最長的幾個人當中的一個。
魏亮一來,就被王文祥秘密地安排在了江勝勇領導的童子軍中。這樣,這個以青年人為核心的組當中,江勝勇也有了一個得力的中年助手。
而這個麵孔絕對是一個嶄新的的陌生麵孔,在此地,可以這樣,資曆較老的人,如果魏亮不出當年的事情,都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他來。因為,當年大家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是一個隻有八、九歲的孩兒。
葛浩楠和陸海風到了王世傑的家裏,在過去被稱為王老爺,現在被稱為王老的家裏,葛浩楠首先開口話。
“王老,我們奉命到此地來出差,特意來看看你。剛剛由於工作上的事情,先去拜訪了一下王文英同誌。其實,我們是應該先到你這兒來的,希望你老不要挑眼才是。”
王世傑坦然一笑回答:“你們這年輕的人,怎麼比我還囉嗦呢!都一家人似的,哪兒那麼多眼可挑呢?知道來看看就不錯了,還有什麼先呀後呀的。”
陸海風則在一旁道:“王老,你怎麼不搬到文英哪兒去住呢?你看文英那個家多氣派呢!吃的,喝的,用的都好。”
王世傑一擺手道:“行了,你們不要再給提她好不好!我一見她我就生氣。是的,現在的政策變了,允許你辭職下海了。但是,有錢了你幹點正事。有多少人一樣的和我們艱辛地付出著勞動,卻由於災**的,還過著艱難的生活呢?可是,她倒好,把個家裝修和和皇宮差不多。一,這不吃那不吃的。中國的東西不行,全整的外國的貨,我看不慣她。”
而王世傑的老伴則道:“你一到晚就會這也看不慣,那也看不慣的。女兒怎麼了,又沒偷沒搶的,人家也是辛辛苦苦自己掙來的。怎麼了?”
王世傑聽了老伴兒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氣憤地道:“你靠邊去,你又不是黨員,你沒有資格在這兒話。我們這是黨員和黨員之間在交流意見,有你什麼事?是的,你可以去掙錢,沒有人反對你去掙錢。靠個人的本事去掙錢,也無可非議。但是,不要把錢看的太重了,也不要把錢看成神了。一到晚的把自己的家裏弄得和個廟差不了多少,烏煙瘴氣的。你自己的錢,你可以隨便花呀?就不能夠幹點正事嗎?把錢看得比她爹還親呢!你們記住了,錢是好東西,但是,也是禍呀!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君子愛財,花錢也要有道。當然這最後一句是我加的,但是,我加的怎麼了?我加的我覺得加得非常好。一到晚的,信仰都沒有了,錢成了唯一的精神支柱,這樣是很危險的。”
老伴兒聽了王世傑的話,氣也不打一處來。馬上反駁道:“我就看不慣你這麼女兒,女兒到底怎麼了,你不要沒有本事掙錢,就眼紅人家有本事掙錢的人。”
王世傑:“你如果這麼,我就不愛聽。誰我沒有本事掙錢了?想當年,日本和國民黨的雙重封鎖都封鎖不住我,我的木材公司照常運轉,每年也是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回掙。可是,我那時是在為我們的黨掙活動經費。今,我王世傑如果下海了,經商,我照樣是一把好手。隻不過國家沒有忘記我們,人們也沒有忘記我們,給我們待遇夠豐厚的了。病了,有國家掏錢,還給你發工資,你還想怎麼樣?”
老伴聽了王世傑的話,道:“不和你了,和你這樣的人就不出個道理來。”
王世傑聽了,也真動了氣,啪地一拍桌子。大聲地道:“什麼叫道理,你給出個道理來!你看她把家都弄成個什麼樣子了?兒子,那像什麼話?老大不的,正兒八經地搞個對象,我也沒有意見。那像什麼話,一到晚換來換去,那叫談對象嗎?那叫玩弄女性。還有她那個老公,像什麼話,一到晚的求神拜佛的保佑他做生意發財。如果國家的政策不允許,我給我發回財,讓我看看。如果幹部誰做生意槍斃誰,你給我做成一個生意我看看。應該感謝國家,他不感謝。應該感謝黨,他不感謝,到學會了那些三貓狗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