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不符合你的心意麼?”李聰疑惑的問道。
“我根本不喜歡百合,可不知道張雲碩怎麼想的,他固執的認為我喜歡,每次送花都送百合。”
成大事者,一定要膽大心細臉皮厚,膽大心細可能有些欠缺,可臉皮的厚度,那一直都是李聰的驕傲。
“我之前找張雲碩取經來著。”
“說實話。”
“是他買的,他剛才過來,對我各種哭訴,說自己配不上你,以後退出競爭了。”
“說人話。”
“他輕輕的來了,又悄悄的走了,他腸胃不太好,吃了口牛排,肚子不舒服就跑了。”
蘇煙有些天真,可不傻,皺著眉頭說道:“李聰,我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
長歎一聲,李聰隻能含蓄的表示,自己在這件事裏起到了一些小作用。
“你是說,你利用醫術,報複了張雲碩?”
“懲罰,是懲罰。”
“李聰,你是醫者,學習醫術,是為了治病救人,可是你呢,靠著自己的醫術,肆意妄為,為非作歹,作惡多端,令人發指……”
“親,你的專業到底是醫學還是漢語言文學呀?這成語用的也太溜了吧。”
“他也是醫生,你這是同行之間赤裸裸的仇恨,對醫生來說,心態很重要,你有沒有想過,今天的事情,可能給他心裏造成多大的影響,他現在心理陰影的麵積可能都大的無法計算了。”
“張雲碩是什麼人你難道看不出來麼?他品性惡劣,他這種人,醫術越高,那將來的危害也就越大,我今天小懲大誡,是防患於未然。”
心裏本來就有氣的蘇煙看到李聰現在還不醒悟,火氣也變得越來越大了。
“你憑什麼能評斷其他人的品德?你是不是認為自己的醫道很厲害,就持才傲物,認為自己本事大就能煮酒論英雄了。”
和正經醫生相比,郎中就是行業裏的非主流,李聰心裏深處有著他自己不想承認的自卑感,現在又被蘇煙指責,李聰也憤怒了。
“沒想到你會袒護張雲碩那種人渣,你,你給我出去!”
“走就走!你求我我都不會留下來!”怒吼一聲,蘇煙轉身就走。
右手放在門把手上,蘇煙突然停住了。
“話說,這是我家好吧。”
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李聰隻能回房間去收拾自己的東西。
“我的東西,都要帶走。”
“廢話,留在我家裏我也會當成垃圾丟出去。”
“我還有一件最寶貴的東西要帶走。”
“那就拿呀。”蘇煙不耐煩的說道。
點了點頭,李聰打開了自己那破舊的行李箱,悠悠的說道:“我現在最寶貴的就是你,你進來吧。”
撇了李聰一眼,蘇煙冷冰冰的說道:“段子看多了吧,我不是小白。”
尼瑪,果然段子都是騙人的,這招竟然沒一點用處,李聰決定了,以後自己除了盜娼賭之外,段子手也絕對不給治。
被掃地出門的李聰拖著自己的行李箱,一臉悲催的在大街上流浪。
茫茫大城市,到處都是房子,可就沒一個是屬於自己的,看著自己悲催的箱子,李聰覺得,自己在馬路上對付一夜貌似是沒什麼問題的。
“恩公,恩公!”
恩公?這不是蘇三狗的聲音呀,還有其他人這麼叫自己?
扭頭一看,滿身酒氣的康健正諂媚的喊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