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健呀,我,我的性取向挺正常的,你是一個好人……”
雖然發出了一張好人卡,可康健好像沒聽到一樣,非要讓李聰閉眼。
無奈之下,李聰隻能閉著眼,在康健的引領下向前走。
“好了,恩公,可以睜開眼睛了。”
聽到康健的話,李聰有些不耐煩的睜開雙眼,結果就看到了胡恒慶的酒樓。
“額,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恩公,抬頭看。”
抬頭看了一眼,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酒樓原本的牌匾已經消失不見了,換上了一塊新匾額,上麵四個大字——“李聰醫館”。
“這,這是什麼回事呀?”
“嗬嗬,恩公,我之前遇到胡恒慶了,說起酒樓的事情,我知道恩公肯定想要一個自己的醫館,就自己做主,把這個酒樓盤下來了。”
“你把胡恒慶的酒樓買下來了?你有這麼多錢?”
“不是買下來的,是租下來的。”
租?就算是租下來需要的錢少一些,可這麼大的酒樓,也不會太便宜,更何況也不是租下來這個酒樓,醫館就能開張了。
就算裝修用康健他們能省下不少錢,可裝修材料還是要錢的,還要購買一些醫療器械,藥材,每一筆支出都不會少。
麵對李聰的疑惑,為了給他吃一個定心丸,康健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把一個房子賣了,錢肯定夠。”
聽到康健的話,李聰的心裏不由感到了一陣陣的溫暖,當初救康健,隻是李聰隨手而為,自己沒太當回事,可他沒想到,康健如此知恩圖報。
自己到處流浪的時候,康健收留了自己,現在更是賣到了自己的一處房產支持自己。
“康健,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兄弟。”李聰一臉嚴肅的說道。
康健也是機靈人,立刻改口不叫恩公了,笑著說道“大哥,以後咱們哥倆一起創業!”
“沒錯,上陣父子兵,額,我的意思是打虎親兄弟!”
康健很快就帶著他的兄弟們開始裝修酒樓,改造醫館。
現在有了自己的產業,李聰的心情也變得大好,隻要跑完進購藥材的事情,就來到醫館幫忙。
剛走進來醫館,一個灰頭土臉的工人就跑到了李聰的身邊。
“神醫!”
“額,你是?”李聰疑惑的問道。
自己和康健還有他的工友們住在一起好幾天了,雖然麵前這貨的臉上都是塗料看不清楚,可看他瘦弱的體型,好像不是康健手下的工人。
“我是何方慶呀。”
何方慶?那個自己的俘虜?
“你有什麼事情?”
“那個,我是想要問問,神醫您想要開醫館了對不對?我以後能不能在您的醫館裏幫忙?”
聽到何方慶的話,李聰的眉頭不由緊皺起來。
這家夥可是一個毒師,雖說這貨沒什麼大本事,可畢竟有案底,讓他在自己醫館工作,那不知道要被他幹掉多少患者。
何方慶顯然知道李聰的鼓勵,急忙說道“神醫呀,我以前是走錯了路,被人蠱惑才成為毒師的,我以後絕對不敢在做壞事了,我要洗心革麵,重新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