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報道的時候,她肯定會使用更加犀利的文筆來對付咱們,那可真是欲哭無淚了。”
琢磨了一下,張育翔一臉認同的說道“是呀,是呀,之前要不是我反應快,給你一個耳光,製造出咱們兄弟不和的家鄉,咱們也不能這麼容易在任文芳麵前混過去。”
聽到張育翔的話,李聰點了點頭說道“是呀,張育翔,你要是不說,我都差點忘了,你這貨,剛才還打我來著!”
“額,誤會,誤會,我也是脫身之計,是為了咱們兩個好呀!”
“任文芳,那個頭疼的采訪搞定了嗎?”第二天早上,任文芳一回到報社內,同事便湊過來詢問她的戰果。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任文芳是誰!隻要我任文芳出馬,一個頂倆啊!”說完,任文芳便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任文芳來報社已經有兩個年頭了,可以說現在是這家報社的頂梁柱,有什麼難纏的客戶上司基本都是派她過去的,不管多難搞定的采訪在任文芳的麵前都能輕鬆完成,這一點總是令同事們十分的羨慕,久而久之,任文芳漸漸的也變得開始目中無人了。
李聰醫館之前的報道都是無疾而終不說,報道的記者還一個個因為新聞前後不對應,倒黴了。
這次,也就隻有任文芳這種有經驗,未加愣頭青的記者才會去報道。
“任文芳,總編找你!”正當任文芳沉浸在自己成功的喜悅當中的時候,總編身旁的助理一臉嫉妒的走了過來,畢竟任文芳的身份在那裏擺著,她也不敢有所得罪。
一定是總編得知自己搞定了那篇令人頭疼的報道想要嘉獎自己的,任文芳心想道,然後興高采烈的走了進去。
“總編,你找我啊?”任文芳一進門,沒等總編金為民說話,她便徑自坐了下來,表現十分的自然,像是在自己的辦公室一樣隨意,要知道,這個總編金為民的脾氣可是業界出了名的差勁,再厲害的人來他的辦公室都是忌憚三分的,沒有一個像任文芳這樣毫無畏懼。
“哎呀,任文芳啊,出外麵熱不熱啊?累不累啊?你現在可是我們報社的頂梁柱,我現在都恨不得跪下來伺候你啊!”金為民見任文芳如此隨意,心中雖然很不滿,但是他現在還有求於任文芳,不能直接表現出來,隻能無畏的拍著馬屁。
“總編,你可不要這樣說,說的我內心惶恐啊!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厲害的。”任文芳在這一點上還是心知肚明的,金為民這個人一向都是嫉妒心和猜忌心比別人重,眼下自己又得到了上麵領導的關注,相信過不了過久就會取代了金為民總編的位置,眼下金為民說不定恨的自己牙癢癢呢。
越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讓他抓到自己的把柄,和氣生財才是現在的相處之道。
“瞧瞧我們大記著多謙虛啊,你做的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每天你都是最早一個出去最晚一個回來趕稿子的,有時候我催你催的進你也別在意,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金為民欣慰的看著任文芳,臉上流露出來的都是讚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