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聰立馬解釋,既表示了自己不在意搶頭香的事,自己很大度,也說明了自己在意的不是這個頭香,今天來搶頭香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已。
“是啊,都是自己人幹嘛在意這些頭香之類的,你我都是生意人,在意的自然都是生意場上的事,而我也是習慣於搶這些而已,頭香也是一個美好的寓意。”
說完遍一挑眉,帶著勝利的笑容望著泮益壽繼續說:“我搶頭香也不過是搶個寓意罷了。”一句話便向李聰表明了自己要搶李聰的生意。
李聰強忍著心中的怒氣,仍然笑著說:“我們都是明白的,這搶頭香容易,搶生意可沒那麼容易啊,還是希望兄弟你多認真思索一下,不要貿然行動。”
泮益壽開始勸李聰放棄搶自己的生意,畢竟生意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怎麼能輕易被搶呢。
“就跟這頭香一樣,既然我敢搶就一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的,這個兄弟你大可放心,我也會多為兄弟考慮的,咱自家人不說兩家話。”
李聰絲毫也不甘示弱,生意最重要,事情可以做絕,話不能說絕,就算再生氣也要笑嘻嘻的裝兄弟,這才是一個社會人士的必備技能。
劉旭凡驚呆的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鬥嘴,都不甘示弱不肯退讓一步,而自己修為尚淺,壓根沒有插嘴的機會,隻能在旁邊繼續觀看,想想今天回去自己怎麼辦。
“還是希望兄弟能多考慮考慮,不要最後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樣可就虧大了哦。”泮益壽威脅李聰,在泮益壽看來李聰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得給他看點顏色。
“那個自然不會,我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把握,哈哈。”李聰笑著繼續說,其實內心很緊張,自己的能力也不足以一手遮天,生意也不能說搶就搶。
所以李聰還是淡然的回答了泮益壽的話,然後邁大步離開這裏,再這樣下去也不知道誰會是那個先敗下陣來的人,所以李聰還是轉身先離開。
李聰給泮益壽留下了警示,卻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泮益壽想發泄也沒地方發泄,隻能強忍著怒氣看著李聰離去的背影。
搶走了頭香之後,李聰好像去足療保健拔了頭籌一樣,全身舒爽的回到了酒店。
不到一個小時,麻子叔就親自走了過來。
“李醫生,太衝動了,這裏是北原,是我們參幫的低頭,不管是誰,都要給我們一點麵子。”
剛一見麵,麻子叔就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李聰心裏不由冷笑,麵對麻子叔的“指責”,他是一點都不怕。
這件事,李聰無疑在釋放一個信號,讓他們知道,自己和副幫主不對付。
李聰不怕他們指責甚至刁難自己,就怕咱們把自己來一個冷處理,那自己有再多的招也沒處用去。
“我這個人,心眼很小,有人的手下在臨海市想要殺我,我來了北原,自然要討要一點公道了。”
“李醫生對我們參幫有意見?”
“我隻是對‘某些人’,有意見。”
“嗬嗬,李醫生,這裏不是您久留的地方,把你想要的藥材列一個單子出來,我們參幫幫忙籌備,看在您救過我們大小姐的份上,全部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