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榕榮的求饒,彭成蘭無動於衷,金周城走到她身邊,揪住李榕榮的頭,不顧她尖銳的哭喊聲,將她拽的遠離了彭成蘭一些。
被金周城拽著頭往一旁拖,李榕榮又疼又害怕,她哭的厲害,嘴裏念叨著一些連她自己也聽不清的話。
嫌她吵的厲害,彭成蘭皺著眉頭,把桌上的膠布扔到金周城的腳邊,吩咐他把李榕榮的嘴巴封起來。
“吵死了!封起來,給我狠狠的教訓一頓!”
金周城把李榕榮按在地上,不顧她的死活,把膠布在她嘴上一通亂纏,待聽不到她說的話了,才罷手。
李榕榮口不能言,衣衫不整,頭散亂,狼狽的趴在地上,眼淚在她的臉上蜿蜒流下,但並不能勾起麵前兩人的同情心。
金周城從腰間抽出皮帶,碰到李榕榮驚恐的眼光,他惡趣味的把皮帶折疊以後在空中啪的一抻,出了響亮的聲音,嚇得李榕榮在地上瘋狂地往外爬。
金周城不給她逃離的機會,掄起皮帶,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在李榕榮的身上,打的她像狗一樣在地上胡亂翻滾躲藏。
眼淚打濕了臉上粘著的頭,口水也從膠布下麵不斷滲出來,衣服也被皮帶抽爛,她這樣哪裏還有頭牌的風采,就和最下賤的畜生一樣。
彭成蘭心裏升起了一股難言的快感,仿佛找到了教訓不聽話的奴隸的方法,她靜靜地欣賞眼前這有趣的酷刑。
不知過了多久,李榕榮疼的再也沒有力氣掙紮了,像牛一樣躺在地上喘著粗氣,那件性感的連衣裙已經不能遮蔽她的身體,露出了不複光滑白嫩的肌膚,上麵全是斑駁可怖的傷痕。
彭成蘭阻止了還在揮鞭的金周城。
“行了,別打了。”
金周城這才意猶未盡的收起了皮鞭,斂起一身的戾氣,乖乖的回到了彭成蘭的身旁。
彭成蘭看著地上的李榕榮,說道:
“你給我記著,以後再敢在我麵前這麼囂張,就別怪我不給你麵子,我既然能捧你上天,自然也能讓你下地,懂了嗎?”
李榕榮在地上害怕得瑟瑟抖,聽到她的話,忙不迭的點頭,盡管點頭的幅度很小就是了。
彭成蘭看她老實的點頭了,這才放她一馬。
“行了,你今天就提前下班吧!金周城,送她出去!”
李榕榮害怕地看著金周城向自己走過來,奈何身體實在疼的厲害不能走動,隻能眼睜睜的任由金周城粗暴地拉著自己往門外走去。
在路上,金周城已經把李榕榮嘴上的膠布扯了下來,雖然疼的她直掉眼淚,但也不敢出聲表達些什麼了。
待來到門口,金周城毫不憐惜的將李榕榮推了出去,任她跌倒在外麵的雨水中,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輕蔑的說道:
“今夜就讓你提前下班好好休息,等傷養好了可別忘了來上班啊!”
金周城威脅的話語讓李榕榮嚇得顫抖了一下,驚懼交加地看著金周城的背影消失在了門裏麵才收回了視線。
拉了拉衣不蔽體的裙子,把遮住視線的頭撥到耳旁,李榕榮才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扶著牆,淋著雨,跌跌撞撞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李榕榮?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