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聰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就像供著財神爺一樣,管事馬上殷勤的把李聰往賭場裏麵引。
一邊走,管事一邊討好的說:“剛剛是我們眼拙,怠慢了大爺,實在是大爺眼生的很,我們一時看走了眼,萬望大爺不要怪罪就好。”
李聰趾高氣昂的走進賭場裏麵,緩緩的說:“這都是小事,隻是你們以後可得注意一點了,萬一下次沒碰到我性格這麼好的人,你們這個賭場可就要遭殃了。”
管事的趕緊點頭,說道:“是的是的。不知,大爺怎麼稱呼?”
“淩宗輝!”
管事笑著恭維道:“好名字好名字啊!”
李聰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由著管事的把自己引到貴賓區,然後氣派十足的揮了揮手,說:“好了,你下去吧!不用你在這裏伺候了。”
管事的點頭哈腰的下去了,然後把今天的情況馬上彙報給了老板黎熾權。
來這裏直接甩金條的人可沒幾個,這種貴賓,必須給老板彙報一聲!
黎熾權聽了,靜默良久,開口時沒說多的話,隻是讓人密切注意著這位神秘人的動向。
管事的得到吩咐,立刻下去辦事了。
賭場的貴賓區裏不像其他部分那麼混亂,畢竟來這裏的人都是上層社會,非富即貴,必然規矩很多。
人們都穿著得體的禮服,仿佛在參加一場盛大的晚會,彬彬有禮的坐在桌前,臉上的表情諱莫如深,緊緊的盯著手裏的牌。
桌子旁邊站著穿著紫色旗袍的荷官,低低的領口,露出她們白皙美妙的事業線,緊身華貴的布料,勾勒出了她們曼妙的身姿。
她們盤起來的烏發,甜美可人的笑容和如黃鸝般清澈的嗓音,給賭客們的賭博之旅增添了一抹靚麗的風景。
李聰對此情景十分滿意,在各個賭桌之間東轉轉西轉轉,發現都是以前玩過的賭法,一時讓他提不起興趣,他於是在人群裏看著周圍的賭況。
這時,他在東邊角落裏發現了一個賭況非常激烈的賭桌,看了一會兒,李聰覺得這種賭博方式很有趣,便站在那裏等人下場,然後伺機鑽了進去,坐到了桌上。
這個賭桌是兩人對弈,而且賭博方式很簡單,就是一人五張牌,純粹的比大小,李聰賭運不太好,也不喜歡玩德州撲克那種費腦筋的,這種方式倒正和他胃口。
李聰的對手已經連贏了五把了,看見又有一個人不怕死的上來了,便抬起頭,傲慢無禮的嘲笑道:“喲嗬,又有人來了?好啊,正好爺今天手氣好,看爺把你贏的隻剩條內褲!”
周圍觀看的人發出一陣哄笑聲,但是李聰並沒有因此惱羞成怒,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對手,轉頭讓荷官給他一千萬的籌碼。
嬌媚的荷官馬上給了他五十個黑色的籌碼,麵對美麗的荷官,李聰又色心大起,笑著說:
“這麼美麗的小姐給我發牌,看來我今天是非贏不可了。”
對手不屑的哼了一聲,點了一根煙,便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荷官禮貌的笑了笑,仍舊規矩的回到自己的崗位,詢問是否可以開始發牌以後,便開始依次給兩位客人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