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鮑輝軍的自作主張和顯擺的不懂得收斂的性格行事風格,都是說不過去的。
他自認為還沒有誰會讓他這樣就屈服,再者在李聰眼中這些厚重的禮品,大張旗鼓的形式,他也不需要。
他什麼樣的大陣仗沒見過,他也沒覺得要收鮑輝軍當徒弟,這個人他壓根就不喜歡,他投其所好,為自己搞這個儀式。
但是他李聰偏偏就不喜歡這種派頭,有點逼迫的味道,他也是名聲在外的人,就這樣稀裏糊塗的收徒弟的事他不會幹,再說了,一看眼前這個六根不淨的衝著自己叫師傅的年輕人,魯莽、草率。
怎麼看也是一個根骨不佳的人,不適合學功夫,功夫是李聰半生的技藝,更是讓他感覺到了一些博大精深的內在精神。
而眼前的鮑輝軍,一樣都不符合,那種卑躬曲膝的討好,還有一種自大狂妄在心裏的人是無法體會功夫的內在精神。
李聰是功夫大家自然對功夫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他要麼不收徒弟,要麼就要收一個能繼承他所有功夫心血的人來做徒弟。
一心一意的替他發揚功夫法門,再者也要有那種浩然正氣,恰恰,鮑輝軍沒有一樣是能教李聰看的上眼的。
李聰怔了怔,嘴角流露出一絲微笑。然後搖著頭打算撥開人群,就要離開這個毫無意義的拜師儀式的現場。
這時鮑輝軍也是一愣,然後就追著李聰離開的地方跟上了李聰,嘴裏一直喊著師傅,李聰是具不理會,隻是向後麵小跑著跟著他的鮑輝軍揮了揮手。
“年輕人你誌不在此,何必強求自己呐,再說依著我的眼睛,我知道你根骨不是極佳,所以不適合學我這門功夫,不要再追著我啦,回去幹自己的事,少耽誤點事情。”
“還有,不要叫師傅,我沒徒弟的,你根骨不行,再者也是吃不了那份苦的,還是走你該走的路,我是沒辦法教你的,做你師傅。”
鮑輝軍的確是有點傻眼了,他辛辛苦苦的弄了這麼一處,現在就是沒想到李聰會給他來這麼一處,那些禮什麼的,自己也是了一番,最後就這樣還是沒能入的他李聰的眼。
他還打算跟著李聰學功夫怎麼能這樣就把這事給搞砸了,那他的那些計劃,他的那些想法是不是就這樣沒法實施了,鮑輝軍太不甘心了。
沒想到拜師會搞得這樣很美麵子,這麼就被李聰給拒絕了,他有點生氣,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就隻好讓手下的人看看好自己辛辛苦苦弄好的一切,怕趁亂讓看熱鬧的人給順手牽羊把自己的東西給順走了。
他一直追著李聰,大聲問道“你為什麼不能收我為徒。”
懶得搭理的他李聰腳底下加快了步伐,廖小梅算是看明白了,那些禮物的確是豐厚的很。
而且看樣子還是花費了很多心血,值不少錢呐,她是僅僅盯著那桌上的禮品,看的她都眼饞了,但是李聰居然拒絕了。
“李聰,這徒弟可以收呀,要是在咱們燕門……”
一聽廖小梅直接用“咱們”這個詞,身為“燕門臨時掌門”的李聰也不好直接拒絕,隻能苦笑著說道“你看我現在有時間收徒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