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也發現了?”
江雲鶴回過頭,歎氣道:“長青道友,說來不怕你笑話,這次論道之後,玉虛派恐怕就要搬家了,這昆侖山,道友也待不了幾天了!對不住道友了!”
“怎麼回事?”畢長青問道。
“論道大會魁首者將會入主玉虛宮,統領南蟾部州地仙界,我派弟子在等會的鬥法中勝算微弱……唉……”
聽完江雲鶴敘述的前因後果,畢長青奇怪道:“江道兄,各派弟子間的鬥法便能決出魁首,不會不服氣嗎?各位掌教不出手?”
江雲鶴苦笑道:“貧道與各派掌教相交千年,彼此間知根知底,不用出手便知道誰強誰誰若,若說弟子間鬥法還有一絲勝算,貧道上去打那是一絲勝算也無啊!”
“各派掌教誰最強?”
他問了一句,隻見江雲鶴看向廣場的幾個角落道:“太華山玉陽子,乾元山誅邪子,九仙山還真子,皆是地仙巔峰,打起來不好說!“
你這不叫知根知底,你這叫有自知之明。
說了半天,江雲鶴隻知道自己是個菜雞誰也打不過,其他人誰強誰弱是一概不知。
畢長青內心徘腹了一句,繼續道:“這麼說,等會掌教們還是要鬥上一場的?當然貧道不是再說江道兄你!“
“貧道修為最低,而且祖師也沒傳下什麼厲害的法寶,要不然定要讓他們好看!”
江雲鶴神情不岔,言語之間露出一些不滿:“五百年,還真子劈了貧道一道雷;
四百年前普陀山惜真子給了貧道一劍;三百年前乾元山誅邪子放坐騎咬我!“
……
這些都是因果啊!
聽了江雲鶴的話,畢長青搖了搖頭,若是換做他,便不會這麼做。
“聽起來,闡教內部也不和睦,江道兄可否講與我聽聽?”畢長青向江雲鶴的酒杯中添了一杯,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長青道友盡管問便是!”
“在場的這些門派中,誰和誰的恩怨最大?”
“五龍山和乾元山間隙最大,八百年前,五龍山掌教淩霄子的大徒弟在乾元山附近失蹤,為此,誅邪子斬了淩霄子一條手臂!”
“淩霄子的徒弟失蹤,為何是誅邪子斬他的手臂?”
江雲鶴冷笑道:“誅邪子最是護短,手段狠辣,淩霄子徒弟失蹤,去乾元山討要說法,不成想被九仙山,太華山,乾元山一起圍毆,狼狽逃走!”
“二仙山和崆峒山也有仇怨!”
“九仙山和金庭山的關係也不好!”
”……“
畢長青靜靜聽著江雲鶴的控訴,慢慢對這些門派的形象有了大概的了解。
一邊是以乾元山,九仙山,太華山為首的闡教保守“派”,一邊是以普陀山,靈鷲山為首的闡教投降“派”!
思索了一會。
畢長青來到乾元山的席位,向誅邪子打了聲招呼。
誅邪子見到畢長青,也不覺得奇怪。
昆侖山馬上便要易主,要想繼續在昆侖山修行,這位客卿當然會另謀出路,這麼一想,他臉上不由生出一絲笑意,便與畢長青交談起來。
兩人一見如故,不一會便熟絡起來。
互稱道兄。
離開乾元山的席位後,畢長青又依次去了九仙山,太華山等門派的席位,依靠強大的個人魅力,紛紛混了個臉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