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寰俯衝到野獸麵前,野獸被這隻奇怪的鳥兒吸引住了。他停止追逐神秘人,開始對付自己。神秘人立刻向街道另一頭跑去。
鄭寰和巨獸開始了貓鼠遊戲,鄭寰飛高時,野獸從地麵躍起,他的雙爪與鄭寰的翅膀隻差一厘米。鄭寰飛低時,野獸又用尖牙咬鄭寰,鄭寰尾巴上的羽毛被牙齒咬掉了幾片。
鄭寰膽戰心驚地與巨獸周旋,他怎麼知道波士頓還有這種怪物?雖然鄭寰非常靈活,但是隻要稍有不慎,鄭寰就會成為怪獸的食物。他根本不敢放鬆。
怪物跟他糾纏了一會,他咕噥著放棄了鄭寰這個獵物。他轉身又去追逐神秘人,對鄭寰不理不睬。
此時神秘人來到了一座教堂門口。教堂現在正在翻修,建築外麵搭上了腳手架。神秘人選擇爬上教堂外麵的腳手架,他可可能覺得在道路上擺脫不了怪物,而大樓可以。
鄭寰飛到了半空,雨開始傾盆而下。神秘人沿著腳手架向上攀爬,他在人類中的身手也算敏捷,很快就到達教堂的三分之二的高度。
就在鄭寰以為他可以擺脫怪物的時候,怪物爬上來。
怪物一開始想利用腳手架攀援。可是他太重了,腳手架支撐不了他的身體。他笨拙地攀爬,一根又一根腳手架散架了,終於他發現了訣竅。
他放棄了腳手架,直接沿著牆壁向上爬。他的手掌嵌入牆體,砸出一個大坑。他竟然利用這些大坑向上爬。
神秘人和怪物幾乎同時到達屋頂,神秘人毫不猶豫地向另一側跑去。遺憾的是,他隻能在屋頂停住。教堂足足有十米高,他不可能跳下去。
怪物四肢著地,它緩慢地爬向神秘人,像是炫耀自己的勝利。神秘人對著怪物舉起了手槍,他一發子彈,一發子彈地射擊,但是子彈完全傷害不到怪物。神秘人就要死了。
怎麼辦?救不救人?
鄭寰在空中盤旋,他想要幫忙,但是自己也害怕怪物呀。怎麼辦?怎麼辦?他猶豫著看著怪物逼近神秘人,終於內心的道德力量戰勝了本能。
鄭寰立刻俯衝,他用爪子抓傷了怪物的手臂,然後飛起來。怪物被鄭寰吸引住了,它放棄了神秘人,轉過來對付自己。
鄭寰馬上向高處飛去,怪物總不會飛吧?可是事不湊巧,怪物追逐著鄭寰,爬到了一個尖塔上。
鄭寰繼續向上飛行,怪物則沿著尖塔攀援,鄭寰的腦袋有些麻木,他沒想到從側麵飛走,於是怪物沿著高塔,很快就接近鄭寰。
就在這時,鄭寰回過神來,他立刻向側麵飛,怪物也開始蓄勢待發,他要從空躍起,抓住這隻討厭的鳥兒。
鄭寰根本傷害不到怪物,他隻希望神秘人能離開這裏。可是神秘人卻癱坐在地,他根本沒有力氣逃走了。唉,看來鄭寰救不了他,他還是要死在這裏了。
就在這維微妙的一時刻,一道閃電從天而降,擊中了怪物。
怪物的皮毛被閃電灼燒,他全身扭曲,身體被閃電燒成焦炭。
鄭寰這才放鬆下來,危險解除了。不過,閃電怎麼能這麼湊巧?不偏不倚劈中怪物。
鄭寰突然反應過來,這座尖塔不是別的,就是避雷針呀!
原來怪物不怕別的,就怕閃電。它機緣巧合下爬上了避雷針,就這樣終結了自己的生命。
鄭寰現在精疲力竭,他不由得放鬆了對鳥兒的控製。他的意識離開了鳥兒,很快就在自己的房間醒來。
他看著窗外的閃電,心中很疲倦。看來這個北美真是暗流湧動。不僅存在印第安人,還存在各種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