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達一見阿略壞了他的計劃,急得眼珠都紅了。可現在做什麼都來不及了,索性他就破罐子破摔地賴在地上撒潑起來:“父親不答應孩兒放了簡姑娘,孩兒今天死也不回去。”
“荒唐!”
鎮南王見局麵已經被控製,狠狠瞪了一眼還在胡鬧的向達。
向成一見忙上前道:“”父親莫要怪罪向達,孩兒想著父親一定誤會了這位簡姑娘。她一個懦弱膽小的小姑娘,住在聽風閣的確很不適合。不如,父親在考慮下,畢竟以後還是咱鎮南王府的人?“
向成來的時候沒有聽到向達說他已經答應讓出了世子的位子來,他隻想著向達和簡懷陽的婚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說的話也沒注意後果。
他這一開口,鎮南王更氣得不行。
向達是個不成器的浪蕩子,不學無術不說,還整天到處惹是生非的闖禍。這樣的兒子怎麼可以當上鎮南王的世子,丟上他的顏麵?
他心裏清楚,向成因了衛敏櫻夫妻情深日後難有子嗣。但那又如何,世上的女人多得是,向成樸實敦厚,終有一天也會遵循祖規禮數接納別的女人,使得鎮南王府的千秋萬代子嗣綿延。
可他沒有想到,向成竟然糊塗到將自己的世子位子讓給向達胡鬧。這他可不能容忍,能厲色斥責道:“向成,向達糊塗,你也糊塗是不是?還不快退下!”
鎮南王的臉色陰沉的可怕,狠戾戾地眼色掃上向成,向成立刻驚得周身一顫,忙向後一退,低下頭不敢再出聲了。‘
向達知道,此刻,任誰也說不動鎮南王了。
索性撕破臉躺在地上,大哭大鬧了起來:“父親這時要逼死孩兒呀,孩兒今天不活了,不活了……”
“嗯!”
這樣的潑賴,鎮南王可是第一次看到,也明了這個人奇特的簡懷陽很在兒子心中占了重要的位置。
他更陰沉地瞟了眼書房外,沉悶地凝了眉思考了片刻,才向柳月到:“去聽風閣。”
“是。”柳月答應著走出書房,很快來到靜水湖的渡口解了小船,請鎮南王坐了上去。
鎮南王吩咐了府兵,仔細看住了向達和向成以及阿略在書房,坐船來到了聽風閣。
簡懷陽沒想到鎮南王此刻已經鬧的沸沸騰騰,正坐在書房的條案前認真翻看著那些簡史。
阿布很厲害,匆匆跑去閑趣齋見向明不在,又急急忙忙的跑回來。
當然,它這次可沒有柳月的小船搭乘。但也沒難住它,跳進湖裏遊了過來。
阿布還沒接近聽風閣,就被站在岸邊正發呆的簡懷陽發覺了。她忙找了布巾過來,將它濕透的毛發擦幹,抱它進了聽風閣。
阿布一進聽風閣,立刻縱到書房的條案上,指著那些簡史大叫起來:“吱吱吱……吱吱吱……”
條案上有本攤開的簡史,她忙急著:“阿布,我不認得上麵的字,這些究竟寫了什麼,難道會是什麼人的名單嗎?”
“吱吱吱……吱吱吱……”
阿布一撅嘴,不認得它可解決不了。這下也不再叫了,愁著一張臉看向簡懷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