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村民開始懷疑的看著大來,大來立即氣急敗壞的大叫起來:“山姑,說謊可不是好孩子。誣陷也是重罪,是要坐牢的。你敢胡說,我就要衙內的人連你一塊抓了送官。”
山姑害怕凶神惡煞般的捕快,縮著小腦袋躲在了向明的身後,不敢再出聲了。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你們能不能詳細的說明一下?”
向明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江南衡卻明白的很,他和聞淑嫻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聽了大來的幾句隨即就明白了來龍去脈。
一定是大來和二來被什麼人救下山,兩人氣不過做了場戲告上了縣衙。縣衙距離引鳳村可不近,這家一定時有快馬,看來匆匆趕過來的倆捕快,這縣令八成是被收買了。
番達治下,出了這種大事,還擺在他的眼前,他這雙眼睛豈是容下這樣的沙子?上前攔下了欲要質問的聞淑嫻,冷冷著問倆捕快:“你們的豫江知縣是誰?”
江南衡麵沉如冰,一臉的高傲不羈,說話的口氣帶著無比威嚴的逼迫。這讓倆捕快很覺不舒服,斜了他一眼,吊著眼神,傲慢道:“縣太爺的名諱也是你這小小草民能夠問得的,衙門得了狀子,魏九山夥同賊人殺人未遂,傷了本村陸財神家的陸二來,有人證有物證,不怕你們狡辯,還是交出魏九山,咱也好回去交差。”
“認證,物證?人證是誰,物證又在何處,又是什麼?”
江南衡眼色淩厲起來,更氣憤著問。
“人證就是本村的村民山鬼,是他上山之時發現我和二來被看山老頭夥同賊人打了昏倒地下。這才回來找了人救我們下山,要不然連我的小命也沒了。物證大家都認得,就是看山爺爺經常使用的柴刀。”
大來有些畏懼上來和江南衡對峙,更見一臉冰冷的向明不是好惹,一閃身躲在倆捕快的身後,有小聲著說:“這家夥會點功夫,捕快大人一定要加倍小心。”
倆捕快早感覺院子裏的這幾個人不簡單,但衙門的身份在這,板著臉,道:“魏九山用柴刀刺傷陸二來,在場的人證物證都有,還有什麼話好說,先上衙門。”
江南衡沒見過什麼柴刀,就蹲下身來問山姑:“山姑,爺爺是有柴刀的嗎,這是什麼形狀的?”
“柴刀是看山爺爺總不離身的東西,看來這件事情真的是和看山爺爺有關了,還是先叫出看山爺爺問問明白吧?”
有村民在後麵提議道。
“就是,就是,看山爺爺怎麼會傷人呢,這裏麵一定是有什麼誤會,還是請看山爺爺出來向大家解釋解釋說清楚,畢竟還有山鬼看見,還有柴刀證明。”
另一個村民也唏噓著道。
“行啦,你們先回去,這件事情我會調查清楚給你們縣令一個交代的。看山爺爺如今得了重病,不宜喝你們回去縣衙。”
江南衡終於完全明白了,眼神冷冽的一眯,很惱怒的挑了一下眉,向倆捕快一揮手,道。
這樣子好像是種命令,可惜倆捕快沒看明白,更是火衝頭頂。
這家夥太師猖狂了,壓根沒將自己放在眼裏,這哪裏能忍?
倆捕快對換了下眼神,也不理江南衡,抽了佩刀向竹屋走過去,就要開始搜查小院的這間竹屋。
“好大膽?”
聞淑嫻再也忍無可忍,急跑幾步伸手擋住了倆捕快的去路,臉上冒著火:“誰給你們膽量,敢要不停江南衡的命令,不想活了,想找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