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塵殿,青鳶焦急的跑了進來,氣都來不及喘,“小姐,不好了,牡丹姐姐被辰逸統領抓走了,現在生死未卜!”
楚禦樺心頭突的一跳,南晟怎麼會無緣無故來這太子府,而夜言珩,還能輕易讓南晟給她把脈,難道,他開始懷疑了?不可能,這件事除了牡丹之外,沒有人知曉,夜言珩怎麼可能會知道。
她站起身,想要朝殿外走去,迎麵而來的便是夜言珩,他早已失了往日的溫潤與柔情,血色的眸子,發狠的看著她,一身暗紫色蟒袍,低斂著殺意,仿佛她做了天大的壞事。
楚禦樺被夜言珩滲人的氣息感染,下意識後退,不曾想跌在貴妃椅上,夜言珩大步流星的走近楚禦樺,大掌鉗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著他,他沙啞如鬼魅般的聲音響起,“楚禦樺,你就這麼恨我,恨我給你的一切,如此心狠,喝下絕子湯,我的孩子對你來說,這
麼輕賤嗎?”
楚禦樺被他手上的力道,而心底發寒,雙眸迷離的看著她,控訴著他現在的暴行,夜言珩看著她那雙慣會騙人的桃花眼,一想到這所有的柔情蜜意全是假的,假的!就控製不住想要毀滅一起,“楚禦樺,你真的好會演戲啊,我被你耍得團團轉,你是不是都要笑我癡心妄想,愚蠢至極!”
她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淚水無征兆的滑下,流進他的掌心,夜言珩向被灼燒了一般,猛的抽回手,楚禦樺大口的喘著氣,小臉通紅,下巴更是突兀的紅痕。
她發絲淩亂,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解釋,“放了牡丹,我來承受你所有的怒火。”
“你以為你逃得掉嗎?”
楚禦樺梗著脖子,“我沒有做錯什麼,我的人也不容許你私自動刑。”
夜言珩見她到現在了,還沒有一絲悔意,袖中的手止不住顫抖,一把將楚禦樺抱起,朝榻上走去,然後毫不憐香惜玉的扔在榻上,楚禦樺想掙紮,卻無從反抗隻得驚恐的看著他。
沒想到他竟然變了臉色,俊臉上全是柔情,悠悠道,“阿楚,你在怕我嗎?”。
楚禦樺抿著唇,更是掙紮,夜言珩這樣太可怖了,她不要,不要他靠近。
“不要怕我,既然你背著我喝絕子湯,那我也不能讓你失望,從今日起,誰要是敢帶任何可疑物品入太子府,殺無赦。”
明明說得輕聲細語,卻讓楚禦樺感到了無限殺意,“不要,你走開,我不要你。”
夜言珩緩慢道,“你太不乖了,我要懲罰你。”
說罷,便撕碎了她的衣衫,然隨後便不顧她的抗拒,和她抵死纏綿,不論她如何求饒,他都充耳不聞,暈過去又醒來,又暈過去,周而複始,他像野獸一般,毫不憐惜的發泄自己的野望,直到感受身下的人,氣息微弱,他才堪堪回神,已是傍晚。
接下來幾日,他讓守衛將清塵殿圍了個密不透風,他除了晚上回來,與她糾纏,其餘時間,全然不見人影,楚禦樺就這麼被軟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