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竟然不知道夜言珩還有暗中做好事不留名的嗜好,看來,他的確失了心呐!”
太子可是王爺政敵,更是情敵,王爺居然還有心思誇他,陌影有些看不懂了。
“陌影,暗中護好她的一切,隻要是她的東西,都別動。”
“是,屬下遵命。”
西京朝陽殿,三月已過,夏晏殊還是沒有發動戰亂,不為其他,而是他有了更周密的計劃,把所有人都算計其中,為的是誰,他不敢直視自己的心。
既然北陵新皇誠心誠意的邀請了,那他也得親自去見見老朋友了,不止一個的老朋友。
他眼裏全是狠厲之色,和平常判若兩人,這一去,窗戶紙被捅破,恐怕沒有人願意作壁上觀了。
幾日一晃而過,他們各自踏上旅程,前往北陵。
十一月了,南風過境,吹起蕭瑟冷風,夜言珩親自為楚禦樺覆上披風,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生怕她染了風寒。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北陵,路上準備了充足的吃食,特別是楚禦樺這麼嘴饞的小東西,夜言珩早早幾日就開始命人準備糕點了。
寬敞的馬車內,楚禦樺和貓兒一樣,慵懶的躺在夜言珩懷裏,“阿珩,此去北陵,不論發生什麼,都別吃醋行不行,我和他們沒有感情糾葛了。”
夜言珩抿唇,狹長的杏眸,閃著澄澈的光,“怕我吃醋,還是....。”
“........”
“夜言珩,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嗎?”
他低笑,“放心,誰也搶不走你。”
“誰怕被搶走了,還是你覺得我吃太多,要把我送回去。”
夜言珩輕輕敲她的頭,“胡亂說些什麼,疼都來不及,還送回去。”
“唔,我隨便說說嘛,別生氣,別生氣。”
她趴在夜言珩身上,身上奶香奶香的,迷人極了,馬車一直顛簸著,她也漸漸被顛出了睡意,鳳眸閉著,紅唇微張,睡得安穩。
夜言珩一動不動,連右手臂麻了,他也未動分毫,就怕將他的寶貝吵醒,空出的大掌撫著楚禦樺吹彈可破的小臉,紅唇,眉眼,壞心眼的將手放在她唇上。
楚禦樺在睡夢中,還以為在吃什麼呢,皺著眉,這不是糖嗎,怎麼味道不一樣。
夜言珩觸電似的抽回手,抿唇,俊臉上布滿了可疑的紅暈,這個妖精,睡著了都在勾他。
楚禦樺渾然不知夜言珩這個惡劣的男人做了什麼,換了個舒適的姿勢繼續睡覺。
夜言珩抿唇,杏眸中全是璀璨的星光,盯著懷中人,在心裏念道,不會有人搶走你的,更何況,他們要搶,你也不會是任由宰割之人。
馬車一路疾馳,入了柳城,城中一片熱鬧景象,吆喝聲不斷,茶樓裏的說書先生絡繹不絕的說著城中趣事,引得哄堂大笑。
夜言珩手臂微麻,輕輕的將她放在墊著貂絨的軟榻上,自己則起身倒了一杯茶水,兀自喝著,又有誰知道,他忍了一路甘渴,為的就是不吵醒她。
現在已經入了城,想必她也快醒了,“辰逸,去尋最好的客棧。”
辰逸聽及此,道了句是,消失在馬車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