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我說過了,去棲城的不是我,是我讓南晟易容我去的,你為什麼不相信呢!”
“嗬,我信不信有用嗎?夜言珩,你真的很讓我失望。”
夜言珩低頭,“攝政王的兵馬不日便到卞州,阿楚何必如此氣悶,一個棲城而已,我不信拓寬真能翻出天。”
外麵的人離開了,楚禦樺看著南晟扮演的夜言珩,氣不打一處來,“等著吧,我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他背過身負手而立,“放心,會回來的。”
“哼,你們一丘之貉。”
她和牡丹離開了,去了一個單獨的小營帳,一進去,她就忍不住了,幹嘔起來,雙眸緋紅,忍受著痛苦,“寶寶,媽咪對不起你,請你一定要堅強一點,陪媽咪度過這段難熬的時光,好不好。”
牡丹有些疑惑,媽咪是娘親的意思嗎?
但她沒有問,而是輕輕拍著楚禦樺的背,“主人,接下來我們怎麼做?”
“等方才的臥底,前去告密。”
牡丹有些不讚同,“主人,就算他們相信前去棲城的太子是假的,就算南晟偽裝成軍中主將,我們一樣處於劣勢,五萬兵馬,如何打得過三十萬大軍。”
她冷冷的勾著唇,“所以,我們還要等。”
牡丹識相的沒有再問。
傍晚,城外叫囂的人又來了,這次他們好像有所防範,帶了一萬人馬,點著火把,話說得難聽至極。
楚禦樺他們的營帳就在城內,一牆之隔,想要聽不見都難,將士們士氣低斂,覺得這就是在等死,畢竟城破是遲早之事。
大雪紛飛,鋪滿了大地,那些叫囂的人不知疲倦,不覺寒冷,楚禦樺在賬內冷得發抖,牙齒都在打顫。
“主人,這樣不是辦法,更何況你現在懷了小皇孫。”
她搖搖頭,“體質問題而已,不用擔心我。”
一整晚,他們叫囂累了,覺得無趣,自己便退去了。
翌日,大雪還在繼續下著,楚禦樺看著南晟,“這雪,下了幾日了。”
“大概有七日了吧,這裏雖然在關外,雪卻下得比洛城還晚,畢竟這裏有座雪山,要是雪崩可不好玩了。”
楚禦樺看著他,“所以,雪崩也是騙人的了?”
他有些囁嚅,“那個,我什麼都沒說,別看我。”
楚禦樺神色不明,“既然沒有,那就好。”
“對啊,對啊,誰願意碰上這玩意兒。”
午時,趁著雪下得小了,楚禦樺與牡丹,一同上了雪山,牡丹抱著小白,二人一寵行在雪山上,她們輾轉了很多次,依舊不見冰魄草的影子。
“主人,冰魄草真的在這雪山上嗎?為什麼我們找了這麼久一無所獲。”
楚禦樺眉頭蹙起,看著這茫茫大雪,如果不是有小白,恐怕她們早就喪命於此,不多時,她把目光放在小白身上,“夜言珩說你是靈獸,卞州雪山才是你的天地,那你為什麼一動不動?”
“主人,和一個動物說話,是不是有點不可思議。”
她挑眉,一掃之前的壓抑,“當然不可思議,你放它下來吧,讓它帶我們去。”
這時小白內心:終於知道要放我下來了!抱著我怎麼找冰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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