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隻有他們二人,夜以寒才走過去,攬住楚禦樺的細腰,堅硬的下巴抵著她的腦袋,“楚楚,不要做一些,讓我生氣的事,好不好。”
楚禦樺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眸裏閃過一絲蝕骨的殺意,她知道夜以寒為了她好,可惜,自己的仇,親自報,才有快感。
一眨眼,又是一副柔軟的神情,“深哥哥,我真的沒有做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呢。”
男人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姬家被雲戚搞得烏煙瘴氣,不出三日,就會徹底垮台,太子府地牢守衛全部離奇死亡,從中消失的還有姬家上任家主,楚楚,你說,能算計這些的,除了你,還有誰?”
楚禦樺聽到這樣的好消息,朱唇勾勒出一絲好看的弧度,下一秒消失不見。
隨後她從夜以寒懷裏掙脫出來,抬頭有些淩然的看著他,“他們出事那是多行不義必自斃,關我什麼事,為什麼要算到我頭上?夜以寒,你這麼不相信我,是在為姬如荇出頭嗎?”
男人抿著薄唇,瞳孔幽深,似在她眼裏看出端倪,可惜,她掩藏得太好,無從獲悉。
“姬如荇那樣的女人,配我多費口舌嗎?楚楚,你知道我在意的是什麼。”
她狠狠的推開夜以寒,眼眶發紅,“夠了!夜以寒,你真的讓我很失望,竟然無端懷疑我,我現在是廢人,廢人,懂不懂!那些人是死是活,與我無關,你要替他們出頭,可以啊,自己去做啊,質問我做什麼!”
他被她的話說得啞口無言,他可以隨時為她赴湯蹈火,將生死置之度外,可是,她不可以有一絲閃失,殺人的遊戲,交給他們男人就可以了,她根本不需要動手。
她以為他生氣的是什麼,是姬家?還是夜言珩的守衛死了?又或者一個他連名字都記不住都女人?都不是,是她,不該擅自去做這麼危險的事,哪怕現在知道敵人是誰,也不能輕舉妄動。
當初,暗中的人,算計了他,蕭璃棠,夜言珩,讓她一個人身赴邊關,被設計得體無完膚,這一切,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
因為他們三個男人,除了爭奪之外,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她有任何危險,但是還是讓暗中之人有了可乘之機,這是他最震撼的,摸不清對方的目的之前,不可妄動。
“從現在開始,不可以出悅楚殿半步,如果你不聽話,那我不介意,繼續那天沒有做完的事。”
楚禦樺瞳孔微縮,“你囚禁我?夜以寒,憑什麼,我憑什麼要被你這麼關著,好啊,既然攝政王府待不下去,那我就走,可以了吧?”
男人拉住她的手腕,語氣不容置疑,“我說過,你,不能走,隻能在我身邊。”
她冷淡道,“夜以寒,我就是個已經髒了的棄婦,如果你不嫌棄,可以,現在就做。”
夜以寒的心,在那一刻,墜入冰窖,他呼吸低沉,眉頭蹙起,“楚楚,你知不知道,你說話真的很傷人,我愛你,愛到無論你變成什麼模樣,都愛,這些不是你我之間的嫌隙,你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