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朝雲本來還極為跋扈,此刻見眾人搖頭,氣急敗壞的道:“你們怎麼回事,剛剛,剛剛你們不是都點頭了嗎,怎麼能反悔?”
她也有點回過味來了,今日這事,必須得大家一口咬定她是在幫欒阿祀攏衣服才行。
否則祁王哪裏,是說不過去的。
大家眾口一詞,祁王就算看出來阿祀的衣服不是被攏,而是被撕,麵對著這麼多官員的夫人,他也說不出什麼來。
“朝雲妹妹,你這話說的就有些不對了。”袁夫人不願意了,“什麼叫我們反悔了,剛剛你到底是怎麼做的,我們離著遠,阿祀都被你的身體給擋住了,可沒人能看清楚你到底在做什麼。”
“是啊是啊,我這個角度啊,被你擋得死死的,你到底是不是在幫阿祀攏衣服,我哪看得見啊。”
“哎呀,我這眼神兒本來就不太好,這幾年又上了年紀,一年不如一年,看什麼都眼花,我是真沒看清楚。”
幾位夫人兩聲附和,各說各的理由。
“你們……你們!”
孟朝雲氣得渾身顫抖,合著自己衝在前麵,她們卻在後麵看熱鬧撿便宜?
“好,好,很好!我今天還真是受教了!”
孟朝雲憤怒的望了眾人一眼,逐個掃過,憤憤不平的對身旁小丫鬟道:“我們走!”
今天這聚會,她也沒法繼續留下來了。
“慢著!”
孟朝雲回過頭,看到叫住自己的是蘇沐沐,不由更加氣憤,“做什麼?”
蘇沐沐道:“你就這麼走了?”
“不然呢?”還留下來吃飯不成?
孟朝雲簡直怒不可恕,這個婢女剛剛打了自己,自己還沒跟她計較,她竟然還不依不饒起來了?
真是缺少教訓!
若非今日之事不能再繼續,她非得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丫頭才行。
蘇沐沐嗬嗬一笑,無視了她憤怒的目光,“你將阿祀的衣服都撕爛了,不僅羞辱了她,還羞辱了祁王殿下,你竟然還好意思走?”
孟朝雲怒氣交加,咬牙道:“你想怎樣?”
蘇沐沐笑道:“當然是給阿祀磕頭賠罪啊。”
磕頭賠罪?!孟朝雲一聽,怒從心頭起,從牙縫裏擠出一句,“不可能!”
賠罪還勉為其難,磕頭?要自己向這個呆頭呆腦,沒名沒分的欒阿祀磕頭?開什麼玩笑!
蘇沐沐哦了一聲,似乎早就料到了如此,笑道:“不想磕頭賠罪也沒事,還可以換一種方法。”
孟朝雲一怔,“什麼方法?”
蘇沐沐笑吟吟的朝她走過去,“那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她話音未落,手便已經伸了過去。
刺啦一聲,孟朝雲的外衣就被她一把給撕開。
“啊!你做什麼!”
孟朝雲大叫一聲,又驚又羞,怒不可恕,想要阻攔。
可蘇沐沐好歹也是幹過農活的人,這手上的力氣絕對不是孟朝雲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比得了的。
她的阻攔,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她帶著的小丫鬟想要出手幫忙,結果被蘇沐沐順帶也在衣服上撕開一條縫,尖叫一聲,立刻躲得遠遠的了。
孟朝雲本來還極為跋扈,此刻見眾人搖頭,氣急敗壞的道:“你們怎麼回事,剛剛,剛剛你們不是都點頭了嗎,怎麼能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