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不久,紀一沛八歲生日,紀亨外出出差,出了車禍,家族的人發現父子的血型不合,到後來的DNA血緣比對,才發現兩人並非親生父子。
從此以後紀亨便變了一個人,開始酗酒,到現在的家暴,一幕幕一樁樁在溫淑婉的腦海裏閃現著。
自嘲的笑了笑走出了別墅門口,搭上車,揚長而去。
後來,一年間,溫淑婉每天悶悶不樂,後來紀亨改掉了酗酒的毛病,重新把溫淑婉和紀一沛請回了家,紀一沛以為這一次,一家人可以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
結果...沒想到的是,溫淑婉在的時候,紀亨都是一副溫柔和藹的好父親形象,而溫淑婉不在的時候,紀亨就變成了魔鬼,特別是溫淑婉出差期間,傭人不在的時候,不管有沒有喝酒,紀一沛每天晚上都要遭受一頓毒打,紀亨毒打完之後就會給紀一沛扔下醫藥箱讓他自己包紮。
而紀一沛重來不敢到溫淑婉的麵前告狀,因為隻有和紀亨在一起的時候,溫淑婉才會露出笑容,所以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
這一天晚上,下著傾盆大雨,雨聲和雷聲夾雜在了一起,溫淑婉不在,所以紀一沛早早的躲在衣櫃裏麵瑟瑟發抖,因為他知道,等等他即將迎來一頓暴打。
隻聽門被開了起來聲音,紀一沛便更加緊張的把頭埋進了膝蓋,弱小的身軀大幅度的顫抖著,稚嫩而又瘦骨嶙峋的手死死的捂住嘴不讓他自己發出聲音。
“出來。”
紀亨沒有如願的見到紀一沛,便把手上的啤酒瓶摔砸在了白色的地板上,綠色的啤酒瓶碎成了一塊一塊,還把紀一沛的書桌一把推倒在了地板上,書籍、課本、彩色蠟筆散落在了一地。
紀一沛還是緊緊的捂住了嘴巴,眼眶通紅,眼底充滿了恐懼。
隻見衣櫃的門被打開,燈光照進了紀一沛的心裏,同時,還有一張揚著恐怖微笑的臉。
“媽的,居然還會躲起來了啊。”紀亨一把抓起紀一沛的手臂,拉出來,扔到了充滿著碎玻璃的地板上。
“爸...爸爸,我錯...錯了。”紀一沛絕望的跪在了匆忙玻璃的地板上,雙手合十顫抖的說道。
紀亨揪起了紀一沛的白色卡通T恤。打量著紀一沛,嘲笑道:“喲嗬,還長高了不少啊。”抬起左手朝紀一沛扇了一巴掌,直接將紀一沛瘦小的身軀扇倒在地,紀一沛的嘴角流下了一行血。
而紀一沛此時生氣的握緊了拳頭,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原本清澈的眼神此時充滿了恨意,直勾勾瞪向了紀亨。
“嗬,野種就算野種,永遠是養不熟的白眼狼。”紀亨說完便揚起右手準備扇向紀一沛,紀一沛用盡全部的力氣推開了紀亨。
隻見,紀亨沒有防備,雙腳不穩,身體向後傾倒,而他倒下的方向的地板上靜靜躺著一個沒有碎成塊的啤酒瓶底座啤酒瓶的有些尖銳的底座。
紀一沛看著啤酒瓶的底座,瞪大了雙眼連忙起身準備拉住紀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