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天上掉餡餅(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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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橙的老爸也算是很沉得住氣了,等了這麼多天直到童菲要出院了才再一次出現。這段時間裏,他和羅美娟夫妻倆都在為兒子的事惦記著,隻不過不想逼得太緊,現在覺得是時候表態了。
杜澤濤坐在院長辦公室的椅子上,臉色不太好,嚴肅而沉凝。氣氛有些壓抑,杜橙已經習慣了,也有心理準備父親會說什麼。
真不喜歡這種談話的氛圍,但杜橙沒有不耐。別看他表麵上有時候愛說笑,心裏可是雪亮的,並且對父母十分孝順,就算此刻明知道將要麵對最頭疼的問題,卻還是會沉著應對。
“爸,我明天就可以上班了。”杜橙率先打破沉默。
杜澤濤沉沉地哼了一聲說:“你還知道要上班啊?你的身體早就恢複了,可是為了童菲,你竟然多耽擱了三天才上班,你雖然是我兒子,但你該知道,在醫院裏就得公事公辦,別為了一個女人而忘記自己該做什麼,你是個醫生!”
杜澤濤故意加重了最後兩個字,意在提醒杜橙不要因私忘公。
其實杜橙被教訓得有點冤枉,他平時假期都比其他醫生少,加班更是家常便飯,工作上,他絕對是做出了表率的,並非是個懶散的人,這次因童菲的事情而延遲了上班的時間,但算起來卻還不夠他應該得到的假期天數,他就算是再休息幾天都是無可厚非的,然而杜澤濤卻有意責備,杜橙心知這是父親有怨氣,當即也不為自己申辯,任由父親教訓幾句,心想著父親嘴上說說也就算了,他被教訓一下沒關係,隻要他和童菲的事能順利一點。
杜澤濤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說上班的事,見兒子這麼隱忍沉默,他心裏是暗暗著急,表麵上卻是依舊沉著臉:“你這段時間陪著童菲已經夠了,她現在出院,你也不用再跟著,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這話,顯然別有深意,杜橙聽了心頭一顫……這真是要想分開他和童菲嗎?
“爸,我和童菲在交往,她是我女朋友,我們……”
“別說了!”杜澤濤一聲嗬斥,表情更加嚴厲。
但杜橙不是膽小如鼠的人,他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動搖的,今天從父親的態度就看出來,前路不好走啊,可他必須要麵對,退一步就等於是多增加了一層阻礙,隻有一往無前才能看到希望。
“爸爸,上次方凱琳的事難道還不夠我們吸取教訓嗎?為什麼非要幹涉我結婚的事呢,不能讓我跟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嗎?況且她已經有了我的孩子,難道你和媽媽是希望我做一個薄情寡義的人?”杜橙緊緊握著椅子的扶手,俊臉繃得很緊,熠熠生輝的眸子裏精光閃爍,滿是堅定。
在經曆了那些磨折之後才看清楚自己的心,他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幸福近在咫尺卻又走遠?
杜澤濤似是早有準備兒子會是這種態度,他也不想弄得太僵,臉色略緩和了一點,語重心長地說:“我和你媽媽都是為了你好,想找一個對你有助益的女人當老婆,隻可惜方凱琳品行有問題,所以,我們沒話可說,但還有其他更合適你的對象會出現啊,童菲雖然懷了你的孩子,可這不能成為嫁入杜家的理由,如果你隻是為了孩子著想而跟她結婚,這樣又有什麼幸福可言?我和你媽媽難道還會害你?你還年輕,看待事情還不夠透徹,你現在隻是一時衝動或者因為歉疚,才會想和童菲結婚……”
杜橙又氣又怒,想不到父母竟然將他看得這麼膚淺和幼稚,並且還在想著要操控他的婚姻,上次方凱琳的事怎麼還不能讓父母覺醒?
“不,我不讚同您的說法。鞋子合不合腳,隻有腳才知道,我跟童菲兩情相悅,不是因為孩子才結婚的!”杜橙有些煩躁了,但又有種解釋不清的感覺,難道這就是代溝?
杜澤濤擺擺手,露出不耐的神情:“不用再說了,我今天叫你來辦公室,主要是想告訴你,上次你做腫瘤切除手術的那個病人,省醫療協會的副主席,他很欣賞你,明天他出院,請你到他家做客,吃頓便飯,另外,他女兒也是腦外科醫生,有些關於醫學上的問題想向你取取經,你到時候去了可別失禮,把家裏那盒蟲草帶去。”
杜橙一聽這話可就真的想翻臉了,但眼前的人是自己的父親啊……杜橙當然記得是哪個病人,就是他在動手術時忽然突發性高血壓那次,萬萬想不到對方居然因為他成功做了手術而對他惦記上了。所謂的欣賞,所謂的吃飯,不就是為了讓他去見那個人的女人嗎?省醫療協會的副主席,在行業裏身份地位頗高,可杜橙覺得這跟自己半毛錢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