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喝了補湯今晚會睡不著嗎?
續:喝了補湯今晚會睡不著嗎?
洛琪珊在工作方麵的態度是很嚴謹的,為病人做了初步的檢查,也詢問了病人的症狀,但病人現在明顯的感覺隻有疼痛,其他的症狀還未出現異常,這酒讓醫生比較難以下判斷了。
腸道手術後出現術口不愈合,感染,這是屬於比較常見的現象,因為腸道本身裏邊細菌就多,而且腸道是蠕動的,愈合也是不易。一般的感染會是先采取藥物治療,得到有效控製,但如果出現更嚴重的後果,那就比較棘手了。
是否為感染,會有症狀表現,現在病人說感覺傷口疼痛,洛琪珊檢查了病人腹部的傷口,沒有問題。病人也沒有發熱症狀,可卻是堅持說比昨天感覺更痛。
這就讓洛琪珊有些頭大了……這手術是她親自主刀,過程中不存在技術操作的問題,特別是這傷口,她縫合的時候也是格外小心的,現在病人的腹部傷口看起來正常,那又是什麼原因讓病人會感覺比昨天更痛?
不排除病人有術後感染的可能,但因為現在距離昨天手術的時間還不到24小時,假如真是感染,或許症狀還沒那麼快出來,現在隻能繼續觀察了。
看似是一點小問題,不過就是病人感覺比昨天痛,可傷口不紅不腫……或許其他的醫生就會忽略過去,但洛琪珊是那種眼裏容不下沙子的人,尤其是在自己的工作上,她追求完美的細節,力求做到最好,所以她會將這個病人的情況牢牢記在心裏,隨時會詢問查看。
這一天,平靜的過去了,洛琪珊按時下班,回家……一整天,她沒有跟藍澤輝聯係過,甚至沒想起這個人。反倒是晏錐,時不時會出現在洛琪珊的腦海裏。
其實這並不奇怪,洛琪珊之所以感激藍澤輝,是因為她誤以為父親是藍澤輝托人保釋出來的,但既然知道不是了,她心裏就不會再感覺欠了藍澤輝的人情,一塊石頭落地了,加上對藍澤輝本來就隻是很普通的關係,沒了這層人情債,她更不會掛念了。
可藍澤輝並沒有說不是他保釋的,這是否就等於是一種變相的欺騙呢?這個問題,洛琪珊也不在意,因為……不是自己在乎的人。
藍澤輝也是一整天沒有動靜,很可能是因昨天晚上那頓飯而感到鬱悶。
洛琪珊也不討厭藍澤輝,畢竟他的表現還是挺真誠的,那天叫她去警局門口等父親出來,興許真是他已經托人去保釋了,隻不過恰好讓晏錐搶了先。
可對於藍覃,洛琪珊的態度是不會改變的。
洛凱旋被保釋了,難道藍覃會無動於衷麼?他處心積慮的要扳倒洛家,奪走凱旋集團不過是他的計劃之一,更重要的是讓洛家身敗名裂,名譽掃地。可現在洛凱旋被保釋,盡管洛家的聲譽已經有損了,但藍覃覺得還不夠。他要的是讓洛凱旋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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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一座廢棄的廠房裏,陰冷潮濕,光線暗淡。擺放著幾架荒廢已久鐵鏽斑斑的機器,時不時還有老鼠竄來竄去。
像是不會有人在這兒,可如果仔細看,就能看見一台機床後邊有幾縷淡淡的白煙冒起。
是有人在那裏抽煙?並且是一個戴著黑帽的男人。
吱呀——廠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這男人驚悚地回頭望去,見到進來的是他熟悉的身影,這才從隱秘的角落裏走出來,驚喜地迎上去。
“老板!”男人的呼聲裏帶著幾分急切。
剛進來的男人警惕地四處張望,臉上表情似有些不耐。
“張駿,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老板,萬一給人聽到呢?還有,不是告訴過你,除非有緊急狀況,否則不要聯係我見麵,你有什麼事,說吧。”
這叫張駿的男人神情一僵,隨即訕訕地笑道:“是是是,我下次會記住的,不叫老板,叫名字……嗬嗬,藍……藍覃,我……我想離開這裏。”
原來,是藍覃。
藍覃麵色一沉,嘴上的一圈淺淺的胡子是他刻意留的,每當他表情嚴肅時,都會給人一種更陰沉狠厲的感覺。
“離開?張駿,這邊的事還沒完,你不能走。”藍覃冷冰冰的眼神,有著讓人無法反駁的威勢。
張駿頭皮一麻,他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但他不得不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