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究竟吃沒吃?(1 / 2)

續:究竟吃沒吃?

續:究竟吃沒吃?

葡萄酒的香味混合著女人身上的體香,鑽進他的鼻息,深深地蠱惑,足以讓男人噴血的軀體,白玉軟綿,肌膚上好的觸感如牛奶般細滑溫潤……雖然晏錐是穿著衣服,可鄧嘉瑜現在胸襟大開,這麼緊貼著他,簡直比沒穿還要命。

晏錐自覺的口幹舌燥,眉頭皺成小山,艱難地說:“鄧嘉瑜……你清醒一點……”

可沒想到這句話卻刺激到了鄧嘉瑜,隻見她抱得更緊了,仰著頭,楚楚可憐的表情,眼角還有一點晶瑩閃爍:“晏錐……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我們……我們曾經是夫妻啊……我是很傻很蠢,以前對你的關心不夠……可是我……我已經知道錯了,知道後悔了,難道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我……我是真的愛上你了,自從那次我在車庫裏扭傷腳,遇到你幫我……之後,我每天都會想你,想見到你……你知道思念一個人有多難受嗎?不要對我這麼殘忍好不好?”

鄧嘉瑜的祈求,帶著哭腔,聲音軟軟的,聽上去太令人心疼了,隻要不是鐵石心腸的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如此香豔動人的一刻,若換做別的男人隻怕是早就壓上去將她好好憐惜一番了。可晏錐還在苦苦撐著,用自己強大的意誌力在抗拒著致命的誘.惑,但他也很辛苦,要將那仿佛快爆炸的欲.望控製住,這就好比是如履薄冰,好比在刀尖上跳舞,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掉下去!

“鄧嘉瑜……你這又是何苦?我和你已經有過一次聯姻的經曆,既然已經分開,你應該找個適合你的男人嫁了,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你不該將感情投注在我身上。”晏錐這番話是他發自肺腑的,他幽深的眸子裏隱隱透出幾分憐惜與不忍,可他不得不說實話提醒鄧嘉瑜。

在這幾乎就要擦槍走火的時刻,鄧嘉瑜哪裏還能清醒,她借著酒意,大膽地抱著晏錐,像八爪魚似的黏在他身上,嚶嚶地哽咽著:“不……我不想要別的男人,我就是要你……以前我錯過了你,現在我不會放手……你有老婆,我知道啊……可是她已經背著你出軌了,你還要跟她繼續嗎?我們以前結婚那時候雖然沒感情,但至少我沒出軌,不像她,才結婚幾天呢,就在外麵跟男人鬼混……既然她沒當你是老公,你何必還當她是老婆?她……她就是個賤女人!我……我才是最適合你的……”

原本晏錐是感覺渾身像火燒般難受,隨時都可能把持不住了,但是,鄧嘉瑜卻突然扯出了洛琪珊,這隻能說鄧嘉瑜聰明反被聰明誤!

“啊……”鄧嘉瑜麵露痛苦之色,因為她的腰被晏錐狠狠鉗著,他眼底的火苗瞬間熄滅,隻剩下一片灰冷與可怕的冰寒!

“鄧嘉瑜,誰允許你在我麵前這麼罵她?她賤不賤,除了我,誰有資格評價?”晏錐冷冷的聲音仿佛千年的冰山,刺得鄧嘉瑜渾身發抖。

鄧嘉瑜不是真的醉這麼厲害,她有三分是裝出來的,此刻,她被晏錐的反應給驚到了,同時,她也感到晏錐身體的某部分正在如戳破的氣球般焉下去……

“不……晏錐,你在生氣?”鄧嘉瑜不甘心,這是自己的錯覺嗎?晏錐不是該恨透了洛琪珊,為什麼現在他卻顯得這麼憤怒?而憤怒的原因不過是她罵了一句“賤女人”?

晏錐麵無表情地推開了鄧嘉瑜,任由這香豔無邊的身子倒在chuang上,而他隻是居高臨下冷眼睥睨著她,那雙眼睛裏沒有一絲溫度:“別再讓我聽到任何詆毀洛琪珊的話,不管我愛她還是討厭她,都跟其他人無關。”

這就是晏錐,他表麵上絕不是個鋒利尖銳的人,可有時他說出來的話卻是能直刺人心。就像現在,他所說的,那意思就是將鄧嘉瑜隔絕在了他與洛琪珊的二人世界之外。無論他愛還是討厭,都隻有他才可以評價,但這就是事實,婚姻本來就是隻有當事人才最清楚,外人有什麼資格說是非?

鄧嘉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晏錐這是在袒護洛琪珊嗎?怎麼可能!

洛琪珊婚內“出軌”,她和藍澤輝的照片都上了新聞頭條,這是天大的綠帽子,為什麼晏錐卻不允許罵洛琪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