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擰眉說道,“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
......
“喝!”沈佑澤舉起手裏的啤酒瓶子和顧蘇碰杯,“幹了!”
顧蘇眼神有些迷離,眼睛裏仿佛盛著滿天的星光,她仰頭一飲而盡,幾乎和沈佑澤一同將空酒瓶子放在桌麵上。
桌子上此時已經是一片空酒瓶,沈佑澤的視線在桌子上瞄了一圈,發現沒酒了,晃晃悠悠的起身衝著服務員大聲喊,“拿酒來,酒!”
服務員看見急忙跑過來問,“先生您好,您要什麼酒?”
“蘇蘇,”沈佑澤垂眸盯著臉蛋紅撲撲的顧蘇問,“咱們還要這種還是換點兒紅的?”
顧蘇單手撐著自己的頭,眼睛眯起來拿出手機對服務員擺手說,“不要了,結賬。”
顧蘇掃了桌子上的收錢碼把賬結了,沈佑澤不依不饒的握著她的手,大著舌頭不放她走,“怎麼能讓你花錢?走,我請你唱歌去!”
“我哪兒也不去,我要回去睡覺了,眼睛都睜不開了!”顧蘇站起來甩了甩,怎麼也甩不開沈佑澤的鐵壁。
忽然,他身子壓了下來,顧蘇踉蹌坐回在自己的座位上,沈佑澤彎著腰,雙臂握住她椅子的兩個扶手將她困在身前,表情很生氣的問她,“顧蘇你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顧蘇歪著頭和他對視著,雙手撐在他的身前,防止他進一步的貼近。
“聽說你來見我之前把我爸給你開的車還回去了,這次一起喝酒你又搶著付錢?你是想從今以後和我劃清界限嗎?你是不是還在生氣,生氣我那次在俱樂部的時候對你用強,生氣上次有壞人帶你走時我醉的一塌糊塗不能幫你?”
顧蘇垂下眼眸淡淡的說,“你想多了。並沒有。”
“你騙我!你明明就是和我生氣了!”
“都說了沒有了,沈佑澤你小子再喝多了酒無理取鬧,下次我就不和你出來了!”
“......”
顧蘇使勁推開他,從椅子上站起來兩人一前一後晃晃悠悠從酒吧出來,出了酒吧門口沈佑澤握住顧蘇的手低聲道歉,“對不起蘇蘇,我今天,今天就是有點兒慌了,從小我們都是不分彼此的,今天聽說你著急忙慌的把車還給了我爸,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你這是想和我劃清界限,所以我狀態不是很好,借著酒勁兒和你鬧。”
“我把車還了是因為我用不上了......”其實有點兒劃清界限的意思,聽顧正說懷疑她是沈嘯和媽媽的私生女,她就覺得她不能和沈嘯再走那麼近,那樣豈不是更加印證了顧先生的話?平白讓他更多的懷疑媽媽的品質。
沉吟了一會兒,顧蘇歎氣道,“本來想跑跑關係,把秦家的資產弄出來,隻要是不屬於我爸,隻要杜倩蓮花不著秦家的遺產,就算是捐出去我也樂意,可是事情沒我想的那麼簡單,且不說法律上來講,沒有遺囑我爸就是第一繼承人,就算是有遺囑也白瞎了,現在我爸公司虧損不少,他也拿不出那些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