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煜深已經順利地出了院,雖然他剛開始好奇那個叫薛錦的女人,但是之後聽了程饒的那麼多解釋之後,反而一點都不好奇了。
盡管按程饒說得,他和這個叫薛錦的女人真的是經曆了很多事情,情深義重,不過現在他全部都忘記了,所以聽起來都像是別人的故事一般。
葉煜深按時上班,恢複了原來的自己,他對於上班還是很有熱情,這也讓葉氏的工作人員感覺之前的葉煜深回來了。葉煜深這麼長的日子裏,分為了幾個階段,沒有薛錦的階段,薛錦陪伴的階段,還有薛錦離開的階段,還有忘記薛錦的階段。
這每個階段的葉煜深都是不同的,沒有薛錦的階段就是冰冷無比的葉煜深,薛錦陪伴的時候,葉煜深變得溫暖了不少,整個人做事的風格也改變了。薛錦離開的時候,他就像是受傷的猛獸,對於一切事都有孤注一擲的念頭,做什麼都透露著絕望。
現在是忘記了薛錦的階段,不同於之前,現在的葉煜深自信,熱愛工作,他經常會表現出居高臨下任何人都無法和他站一起的感覺。
他的生活規律了很多,陽光了很多,按時吃飯健身,就像重新活過一次一樣。白嚴對於這樣的葉煜深感覺十分震驚,問他為什麼會這樣的時候,葉煜深一臉驚訝地回到:“為什麼我不可以這樣,我聽醫生說我是過度疲勞加上胃腸病快要死掉的時候,簡直難以置信。為什麼我會那樣折磨自己,折騰自己呢,明明我已經這麼完美,要是白白死了那豈不是世界的一大損失。”
聽到葉煜深這麼說,白嚴的表情有趣極了,又像是震驚又像是開心,很久之後他說道:“你……你說的有道理,所以現在的你真是有史以來最棒的你了。難道這就是你忘了薛錦的代價?雖然沒有了愛情,但是你收獲了好心情嘛。”
再一次聽到薛錦這個名字,葉煜深沒有什麼感覺,說道:“這個名字我聽了很多遍了,雖然很想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和我有什麼樣的故事,但是顯然我根本想不起來。隻能想起來當時她那張麵無表情的臉而已。”
白嚴認真地聽著,仿佛像聽小說一樣玄幻,葉煜深的感情故事絕對比小說更加震驚。葉煜深看白嚴那樣聽故事的眼神,擺擺手說道:“我不想再重複這些話了,每次說這樣的話你們的表情就都很奇怪,到底是怎麼了?既然我想不起來她,說明是我潛意識裏不想記得她吧,或許她並沒有那麼重要,那麼我何必費心思一定要想起來呢。”
聽了葉煜深這些話,白嚴最終隻說了一句:“啊……看來,忘記感情也沒有那麼困難。”
那是不是他也可以像葉煜深一樣,就這樣忘記一個人,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生活過得不錯,比之前要好多了。抱著這樣的想法,白嚴又一次去了花店。
鄭慕棋是個很有長性的人,她既然做了就會做下去,不會輕易去放棄。所以花店既然已經開始經營,那麼就不會半途而廢去辭職,哪怕白嚴知道了這裏會找過來,鄭慕棋也不會因為這個原因辭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