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慕棋嚇了一跳,她立即往後退了兩步,想要當作不認識轉身就走,白嚴卻大步走過來擋到了她的麵前。
看著白嚴那麵無表情的嚴肅麵孔,鄭慕棋有點心虛,今天她的目的千萬不能被他知道,要不然一切就泡湯了,想到這裏鄭慕棋還有點慌,但是她轉念一想,這什麼都沒發生,白嚴怎麼會知道她要做什麼呢。
這樣想了之後,她的膽子也壯了起來,沒有那麼虛了,她抬頭看著白嚴,理直氣壯問道:“你幹什麼?這麼大的一條路,你就偏要擋在我麵前?我和你有什麼好說的。”
白嚴看著鄭慕棋,淡淡說道:“沒什麼好說的,你不也和我說了三句話。”
鄭慕棋沒心思和他說這個,冷漠地說:“別和我玩語言遊戲。”
白嚴無所謂地笑笑,眼睛裏突然有些嚴肅,問道:“你在這裏做什麼?”
鄭慕棋絲毫不慌,晃了晃自己手裏的東西,說道:“我是買東西去了,順路路過這裏不可以嗎?”
白嚴毫不留情揭穿她的謊言,說道:“這裏和你家離得很遠吧,而且白家的附近都是別墅區,你買什麼東西?”
鄭慕棋有些被打臉,但是還是懟回去:“我買什麼東西你不用管,而且我家在哪裏你根本不清楚,我自由自在一個人,住在哪裏都可以!”
再說下去,肯定會被他問到很多敏感問題,鄭慕棋說完馬上就要開溜,還沒走出去兩步,白嚴就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鄭慕棋一驚手裏的東西掉了一地,她的怒火也突然就上來了。
鄭慕棋怒視著,大聲問道:“你幹什麼!放開我,不然我叫人了啊!!”
白嚴不為所動,表情變得冷漠:“你叫人,這裏是白家別墅附近,你叫出來的人不都是白家的人嗎?你可以叫試試。”
鄭慕棋放棄掙紮,但是她現在無比生氣,瞪著白嚴問道:“你到底要做什麼,痛快說可以嗎!”
白嚴依舊是那句話:“我隻想知道,你到底來做什麼,白家遠比你想象的危險,要是他們誰發現了你是鄭家的女兒,心血來潮連你也不想放過怎麼辦。”
聽到白嚴的話,鄭慕棋冷笑出聲,表情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說道:“原來你也知道白家的人那麼喪心病狂啊,所以我就更不能坐以待斃了,我非要和他們爭到底,看看最後到底是他死還是我活。”
鄭慕棋的話帶著濃濃的仇恨,她的眼睛因為氣憤變得通紅,白嚴看著這樣的她,心裏像是被撕裂了一般。他本來就破碎的心,就這樣再次被她一步一步撕碎,她總是這樣的,從來也不會在意他的心有沒有受傷,隻要自己難受,就不管是好人壞人一網打盡,全部傷害。
可是就算這樣,白嚴還是不能放任她不管,他皺著眉頭勸說道:“現在不可以,你再等等,等到我掌控白家的時候,你想要怎麼報複,我都不還手,這樣可以嗎?”
幾乎是懇請的語氣,但是鄭慕棋已經無法回頭了。她搖了搖頭,悲痛地說道:“太晚了,太晚了……我已經不能相信白家的任何一個人了,我也不想再這樣漫無止境的等待了,就算是你掌握白家的那天,我們依舊是對立麵。你難道不清楚嗎!我們一直就會是對立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