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在那男子的惡爪快要碰到女子時,風雪豔和豐無情兩人恰巧趕到。豐無情怒吼一聲,然後輕輕放開風雪豔,把她擋在後麵,手搖折扇,無比帥氣的往那裏一站,看著對麵的男子背影。
男子聞聲自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豐無情,嘴上卻不甘示弱地說到:“哪裏來的小白臉,敢管老子閑事!”
小白臉?風雪豔感到豐無情聽到這個詞時身體明顯一顫,臉色也有些發青。她忍不住掩口一笑,頓時玩心四起,偷偷從豐無情肩後露出她精致的小臉,妖媚的對那對麵的男子眨了幾下眼睛。
風雪豔的魅力顯然不低,隻見男子立馬目瞪口呆,居然流出了口水。
豐無情見勢,瞥了眼肩後的風雪豔,隻見後者奸邪地笑了笑,對他也眨了下眼,然後,旁若無人的拋了個媚眼。
於是乎,豐無情也沉淪了,就這麼呆呆地和風雪豔對視,直到對麵男子回過神來。
隻見男子怒氣衝衝地揮了揮手,嚷到:“來人,把我的小美人給我搶過來,這死小子居然敢這麼看著本少爺的小美人,把他的雙眼給我挖出來。”
風雪豔忍不住掩嘴偷笑,而後假裝害怕的抓緊豐無情的手臂搖晃起來,純真無暇地說到:“豐哥哥,好多壞人啊,豔兒好怕。”
豐無情的嘴角抽搐了下,對於風雪豔的惡作劇無奈地笑著,然後拍了拍她的手,還她一句:“不怕,相公保護你。”隨後,奸笑著開始應付衝上來的打手。
風雪豔的笑容僵在嘴邊,貌似被他占了便宜。不過,他隻是占了個嘴上的便宜,自己可是免費給他找了好幾個打手呢,這一計較,自己貌似不虧,好女不跟傻男鬥,心裏安慰好後,她便開始觀察他們的戰鬥實況。
豐無情手執折扇,一襲白衣,動作優雅,舉手投足間散發著隨意不羈的瀟灑,折扇在他手中自由飛舞,看似輕點,實則重擊,俊朗的外表加上敏捷的身手,在月光下,讓他顯得有點不真實。
或許豐無情不是風雪豔認識的男人裏麵最帥的,可是他一定是最能隨時隨地耍帥的那個!顯然,這個樣子對其他女子很是適用,風雪豔不禁想著,腿好了的豐無情堪稱少女殺手,禍害啊!
再瞥向角落裏,那幾個女子,早已看得如癡如醉,春心蕩漾了。
風雪豔竊竊一笑,跳著揮手對豐無情說:“無情好帥,幹完活,有大禮!”
豐無情一愣,聽到大禮,頓時眼放淫光,不知思緒飄到了何處,耍帥的行為也停止了,三下兩下把眾人打趴在地,而後又重重教訓了一遍剛才口出狂言的男子,方才迅速跑回到風雪豔身邊,喜笑顏開地問:“大禮呢?”
風雪豔不知看到了什麼,此刻正狂笑不止,笑得前仰後翻,好不容易稍稍停歇,伸出手指了指豐無情身後,說:“來了!”
豐無情疑惑地轉過頭,隻見三個花枝招展,眼放金光,含情脈脈的女子向他衝了過來。他頓時一陣顫栗,臉色慘白,再回頭,風雪豔早已衝進人群,逃之夭夭。豐無情立馬運起輕功,直接衝進人群裏,嘴裏不停狂吼:“等等我!”
兩人借著人群的阻擋,跑出很遠一段距離,方才停了下來。
風雪豔看著豐無情慘白的臉,忍不住毫無形象地大笑起來,邊笑邊指著他說到:“人家都是追著美女跑,你怎麼被美女追著跑啊?還跑的臉色慘白?”
卻不想豐無情狠狠喘了幾口氣之後,拉起風雪豔的手,定定看著她,柔情的說:“她人於吾皆白骨,這世間,吾心唯你一人爾。”
風雪豔一愣,輕輕一歎,卻說:“無情,你根本不了解我。”
豐無情雙指附於風雪豔唇上,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我知道,現在還太早。”說完,不待風雪豔說話,便拉著她朝前方人聲鼎沸之處跑去。
原來是燈會特有的活動,名為“賽花燈”,不過這賽的可不是花燈,而是人。這是一些商賈趁燈會給自己做宣傳而辦的,稍稍用一些小彩頭就能吸引眾人參與活動,倒也算是燈會的一大特色。彩頭其實並不貴重,不過獲勝者定會成為眾人焦點,所以此等活動,總是人山人海。
“眾位英雄好漢,今日燈會,小老兒特地在此辦一遊戲,獲勝者可得這特製花燈以及五十兩賞銀,請大家多多捧場啊。”一富商老爺在台上拱手說到。
“好,好,好……”台下叫好聲一片,很快,便有七八人上台。
風雪豔兩人正好趕到,她向那花燈看去,做工極其細致,不禁感歎:“好精致的花燈啊。”
“你喜歡?”豐無情問。
“嗯!”風雪豔笑著對他點頭。
豐無情自信一笑,柔情地對她說:“等我。”然後直接運起輕功飛上了比賽台。
他出眾的外表,還有飛身上台的那份瀟灑,頓時引起台下眾女子的呼喊聲,風雪豔咧嘴笑了下,心裏想著:這算不算招蜂引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