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此話有理。”逸月王走了過來。
一聽逸月王支持風雪豔,江念容的臉又唰的一下沉了下來。她沉了沉氣說:“既然姐姐到了,不如我們姐妹兩賽一場如何?”
風雪豔沒有回答。
江念容嘴角一揚,故作委屈的說:“我知道姐姐是天月第一才女,看不上容兒,所以不願和容兒賽馬。”
這時,風雪豔忽然咯咯笑起來,眾人都不由的看向她。風雪豔說:“容兒妹妹誤會了,姐姐又豈敢小瞧妹妹,我隻是在想,若是光比賽也無趣,我們添些彩頭如何?”
江念容愣了下,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逸月王卻饒有深意的看了眼馬上英姿颯爽的風雪豔,說:“好,本王自告奮勇,做個公證人,就是不知,雪兒想把什麼作為彩頭呢?”
風雪豔想了想,看著不遠處的玉兔小白馬,笑著說:“不如就賭這兩匹小馬吧,誰贏了,這兩匹馬就歸誰,怎麼樣?”
逸月王朝風雪豔身下的靈鷹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風雪豔,這才轉向江念容,問到:“容兒,你覺得如何?”
江念容貪婪的看著靈鷹,臉上的笑意怎麼都藏不住,“既然姐姐這麼說了,容兒自然依姐姐的。”
“那好,”風雪豔轉向逸月王,微微頷首,“雪兒把王爺贈與之物作為賭注,希望王爺不要介意。”
逸月王笑言:“無妨,送出去的,就不屬於本王了,雪兒願意如何處置,便如何處置。”
風雪豔點點頭,回了逸月王個笑容後,便驅著馬往賽馬之地慢慢走了過去。
幽淩一直跟在風雪豔身後,待走到賽馬場之時,他輕輕提醒到:“別忘了,江雪月在外人麵前不會武功。”
風雪豔暗地點點頭,臉上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這邊,江念容也上了玉兔,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這是最簡單的賽道,光比速度和操縱就可以,最適合女子賽馬。”逸月王在一旁解釋到。
江念容看了一眼,很是不削的說:“這個太簡單了,王爺,可有障礙賽場?”
所謂的障礙賽場,實則就是多了幾根橫躺的木樁,需要賽馬者時刻注意跳躍罷了。不過對於操縱不熟練者,可能就會被馬甩出去,危險係數高了許多。
“有,不過,”逸月王略微猶豫的說,“那個太危險,不適合你們。”
“既然要比,自然要比些有難度的,你說對不對,姐姐?”江念容說。
風雪豔笑了笑,“妹妹喜歡比哪個就哪個,姐姐奉陪。”
可逸月王顯然還是有些擔憂,畢竟她們哪個出事了,他都嫌麻煩,更何況,就算她們馬術高超上天或者爛到極點,對他而言,都沒有什麼區別。賽馬可不比跳舞,還有美輪美奐的觀賞之效,它追求的是刺激幻化,可這些對於不會武功的女子而言,太過虛幻。
“王爺,姐姐都答應了,您還不允嗎?放心吧,隻是多了些障礙罷了,大不了我們慢慢跑,一個個跨,不會有事的。”江念容見逸月王沒反應,便立馬說到,語氣中七分撒嬌三分甜膩。
風雪豔嘴角勾起一抹戲虐,順水推舟道:“妹妹說的是,王爺放心吧。”
逸月王深深看了一眼風雪豔,明麵上看,這個所謂的才女從未接觸過馬術,自然是弱者,可風雪豔卻絲毫沒有擔憂之意,甚至有恃無恐,真真是讓他越來越看不透,看來他的待選王妃,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既然這樣,好吧,不過切記小心,不可爭強好勝。”
“是。”
風雪豔和江念容齊齊應了一聲。
兩人對視一眼,眼中的火光噌的一下炸開,碎了一地。
“架!”一聲嬌斥,江念容騎著她的玉兔率先衝了出去。
風雪豔麵紗下的嘴角斜斜揚起,她輕拍靈鷹,追了上去。
兩人的正麵比試,宣告開始。
江念容的馬術在天月國的女子群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可對上風雪豔,實在是有些不能看。想當初譽花宮剛擴建之時,風雪豔幾乎馬不停蹄的東趕西趕,那馬術不知不覺中就練得爐火純青,有時累了困了,閉著眼睛也騎過,更何況,風雪豔的坐騎脫兔,那可是真正的高頭大馬,彪悍的很,騎慣了脫兔,再騎這靈鷹,風雪豔總有種不給力的感覺,恨不得把幽淩那匹大馬牽過來換換。
另一邊的江念容,倒是有種蛟龍脫困的感覺,一個個漂亮的跳躍,還不忘停頓下對著逸月王那個方向回眸一笑,端的是一副美女策馬圖。
風雪豔邪魅一笑,駕著靈鷹就追了上去,動作利落的三連跳,毫不費力的直接追到了江念容身邊。
“你什麼時候學的騎馬?”江念容看著追上來的風雪豔,麵色一沉,撲麵而來的風中,帶著她憤怒多過驚訝的話語。
風雪豔也不急,讓靈鷹保持著玉兔一般的速度,正巧和江念容並排而行,她淡淡的回到:“我為何要告訴你?”
“你!哼,不要以為學了騎馬你就能趕上我。”
“趕得上趕不上,試試不就知道了。”
風雪豔說完,在身下的馬身上一個用力,靈鷹如同一隻雄鷹般,載著她衝了出去。而風雪豔則穩穩坐在馬背上,漂亮的指揮著靈鷹再次越過一個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