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狼狽,滿身是血,頭發淩亂不堪。

“喂,美女你醒一醒啊?”錢朵朵拍打地上的女人的臉蛋,一邊喊衝四周人看看,希望有人出手搭救一下,然,目光掃到的人,紛紛遠閃。

哎,都是一群冷血的人啊!

錢朵朵背不動這女人,這女人太大個了,衝黑鷹喊道:“黑鷹,你過來幫一幫忙啊,快點啊,再遲一點就晚了。”

黑鷹看向馬車裏的北墨城,請示:“王爺,屬下要不要下去幫王妃忙?”

北墨城狹長的眼眸閃過一道冷意,道:“注意這女人有什麼動靜,不要讓她傷到王妃。”

黑鷹恭敬點頭:“是,王爺!”

錢朵朵見黑鷹終於來了,心一鬆,道:“黑鷹,你背起她,我們一起去找大夫給她治病。”

黑鷹背上這個女人。

背上的女人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眼眸閃過一道計謀得逞了的光芒,轉瞬消失不見了,昏迷過去的樣子。

但是這一抹光芒被北墨城撲捉到了,他勾唇冷冷一笑,招數越來越高明了,苦肉計,深入敵營。

圍觀眾老百姓一哄而散了。

一會後,錢朵朵和黑鷹將受了傷的女人,背到一間藥房。

大夫一見這樣,快步走過來,著急問道:‘這怎麼回事啊?’

錢朵朵說道:‘我們剛路過,看見她就躺在路邊了,我們就送她過來了,不知道還有沒有得救?’

大夫聽完,仔細檢查一番這女人的傷勢,道:“沒事,皮肉傷,敷三天藥就好了。”

錢朵朵開心了:“那就好了,那要多少錢?”

大夫說道:‘老夫給你寫一清單,你去那邊拿藥,在給錢吧。’

“嗯。”錢朵朵過去給錢取藥。

“唔……”蝶兒轉醒了,睜開眼睛,扯到傷口倒吸了一口涼氣:“斯……”

錢朵朵問道:“你醒了?”

“感覺怎麼樣了?”

蝶兒迷茫道:“是你救了我?”

“不算救,隻不過是順路看見你而兒,大夫說了,你敷三天藥就好了,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們就走了。”錢朵朵見她沒事了,心就放了下來,轉身就要走。

“恩人,請留步。”碟兒出聲喊住她。

錢朵朵不解回頭:“你翰我啊?”

蝶兒點點頭:“嗯,”“你是救蝶兒的恩人,蝶兒要給你叩三個響頭,恩人的救命之恩,蝶兒終生難忘!”

說完,不顧身上的傷,硬要跪下來,

錢朵朵搶先一步過來扶起來,說道:‘碟兒姑娘你不用跪啊,我隻不過是順路而兒,你真不用跪我的。’

“蝶兒沒爹沒娘,一個人流落到這,其他人見了蝶兒都躲得遠遠的,隻有姑娘你沒有躲的遠遠,還救蝶兒,蝶兒……”說著說著就流眼淚了。

錢朵朵震驚:‘啊?你是孤兒?’

蝶兒不明白:‘什麼是孤兒?’

“哦,那個……沒事啊。”看她也不過十五六歲,就沒了爹娘挺可憐的,錢朵朵同情心泛濫了,將僅剩的金葉子給了她:“全部給你,這應該夠你一段時間開支了。”

蝶兒推開,說道:“蝶兒不能要,蝶兒真不能要的,”

錢朵朵好難做啊,

這蝶兒姑娘的性子怎麼那麼倔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