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他對這個小女人寵著,是因為他放走自己的未婚妻而把她強行的拉入自己的世界感覺有些對不起她。而且兩個人已經領了結婚證,她既然和自己結婚了就是他的妻子,自己有責任和義務你照顧她。但是那一切的一切都與感情無關,僅僅是因為婚姻的責任而已。
可是現在,有些事情仿佛已經不在他事先預算的軌跡裏麵形勢,這種要偏離脫軌的感覺讓他有些惶恐,他很害怕這種責任有一天會變成將其它感情摻雜進去的東西。
不,他不能,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倏地,她放開了葉織星的身子,臉色再次恢複了平時的表情:“爺爺都已經承認你是範家的人,誰還敢不把你當做一家人,你想多了。”
這句話,他不知道是說給自己聽,還是說給葉織星聽的。但這句話卻吧葉織星聽的雲裏霧裏,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是承認?還是不承認?
末了,範啟軒淡淡的說了一句:“時間不早了,休息去吧!”
然後他就轉身直接上了chuang,掀開被子躺在床上,
葉織星愣在原地傻傻的看著躺在chuang上的他,不明白他這又是怎麼了?自己剛剛又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嗎?好像沒有吧?
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不過在她現在看來,男人也是一樣,而且有過之而無不及。她越來越不明白他了。
這一夜,他們兩個人沒有睡在一張床上,葉織星睡在了範啟軒曾經的房間,而範啟軒隻是在chuang上躺了一會兒,在爺爺睡著了之後,一個人悄悄的去了隔壁的客房住。
葉織星一個人躺在偌大的床上,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她轉過頭,瞧著身側剛剛範啟軒躺過的位置發呆。
而同樣的,隔壁客房的男人也正處於失眠的狀態中無法自拔,一顆心也是心事重重,不知道他在思考些什麼。
翌日清晨。
本來說好的今天早上要陪著也要一起晨跑,結果因為範啟軒的公司臨時有事,必須他回去處理,沒辦法隻好回去了。
從範家大宅出來的時候,老爺子在葉織星就要上車之前說了一句:“下次回來不要和他一起,我派車去接你。”
然後就直接轉身回去了。
老爺子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下次葉織星要是在回來,他親自派車去接,就不用範啟軒走她就跟著一起走,這樣他就能和葉織星多玩一會兒了。
這應該就是人們常說的老小孩,小小孩吧?
老人什麼都不缺,缺的就是和子孫們相處的時間。
“爺爺,再見!”這一聲爺爺叫的老爺子的心裏說不出的暖和,知道聽見了車子引擎越來越遠的聲音,老爺子才真的邁步走進了大門。
而就在二樓的窗台前,也有人注意這樓下的一切,一雙眼看著漸漸消失遠去的車子,眼中閃過一絲精芒……
葉織星要求範啟軒將她放在公司不遠處的路口處就行了,因為她心裏有著自己的想法,她怕別人會看見。
本以為按照範啟軒霸道的性格他一定不會答應,沒想到他卻一句話不說的照做了。這樣聽話的反應,到叫葉織星心裏有些悶悶的。
按照她的要求的位置,範啟軒將車子停下叫葉織星下了車,範啟軒就直接開車離開了。而葉織星則也會公司去上班了。
“早呀,星星!”
“早!”
愉快的與同事打著招呼,將之前鬱悶的心情統統忘記她要好好的工作。
“星星……”茜伊突然過來,將她拉到了一邊,在她耳邊提醒了一句:“滅絕師太正在姨媽。”然後茜伊就裝作如無其事的趕緊去工作了
剛剛才放鬆心情的葉織星,被茜伊的這一陣預防針給紮的頓時繃緊了皮子。
滅絕師太是她們同事為主編起的外號,因為她們的主編是一名三十多歲還沒有結婚沒有男朋友的老處女,而且整個人古板嚴肅,大家都說她是因為沒有男人滋潤導致內分泌失調才會這樣,就跟尼姑一樣,故此得名。
果不其然,葉織星的屁股在剛剛坐到椅子上還沒熱乎,就被“滅絕師太”給叫去辦公室了。
廢話不多說,直接切入主題,對她進行了一頓嚴厲的批評教育,最後更是明裏暗裏的和她說,別以為他認識總裁就可以高人一等,報社不養閑人,不收留空降部隊,要是沒能力就直接收拾東西,卷鋪蓋滾蛋,她可不管她有沒有關係。
終於在主編大人口幹舌燥直接,葉織星的耳朵已經聽出繭子後,此場“戰役”在宣告暫停,並告知未完待續。
葉織星從主編辦公室出來後,就一直送拉個腦袋,一屁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鬱悶的歎了口氣。
“哎,我說星星,你不用鬼頭喪氣的,主編就那樣,”
好友蘇茜伊在看見她從主編辦公室出來之後,第一個過來安慰。
“是呀,星星沒有男人的女人都變(禁詞)態,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就是嘛,她的說話,你左耳聽,右耳冒,全當是在放屁。”
其它同事也接連過來安慰。
“我感覺我的快要死了,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怎麼辦?聽師太的那意思,我要是在做不好工作,直接就叫我卷鋪蓋滾蛋了。我這飯碗要是砸了,那我不是完了蛋的了嗎……”
正當葉織星感覺自己的感覺頭大的無比鬧心之際,某人的出現,讓她的心情更加的不爽。
“葉織星,我有事找你……”
………………………………
安靜的高檔的咖啡廳裏,悠揚的音樂響徹在耳邊,讓人聽了很舒服。
伴隨著咖啡的濃厚醇香的味道,穿戴整齊的適應正端著咖啡將他們放到每一位客人的麵前。周圍的人走在與同伴聊著天,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愜意的微笑,似乎很享受這一切。
這一切的一切都看是那麼的高端大氣上檔次,低調奢華有內涵。
印象中葉織星似乎從來沒來過這樣高級的咖啡廳,因為很貴,但是今天是個例外。
咖啡廳的一切和諧氣息都和咖啡廳內一個隱蔽的角落格格不入,那裏的氣氛異常的詭異。
葉織星拿起勺子,輕輕的攪動了一下杯子裏的咖啡,然後端起來潛啜了一口,不由得皺了下眉,有點苦,但是味道很香。
她將杯子放下,雙臂環在胸前,等待著對麵女子的說話。
沈岑瞧見她這副悠然的模樣,心裏越發的討厭:“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到底給軒哥哥灌了什麼迷(禁詞)藥,居然會叫他對我一反常態。”
語氣裏的的醋味十足,隔著十裏地就能聞到。
本來葉織星今天早上一上班就被人一頓狠批心裏就非常的不痛快,現在還要被人指責她給自己‘老公’灌迷(禁詞)藥。
看著這個女人一副弱不禁風,柔柔弱弱,也頗具有幾分姿色,高貴典雅,結果卻是表裏不一的白蓮花。
“不好意思,我根本就沒有給你的軒哥哥灌任何迷(禁詞)藥,就算給他灌了,他也不會那麼傻的喝下去,你多慮了。如果沈小姐今天叫我出來就是為了和我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那麼真的很抱歉,我沒有想去聽,我的腦子裏麵沒你那麼多蛋白!”
“什麼蛋白?沈岑不知道她說的話什麼意思。
“怎麼,你連著都不明白?雞蛋的蛋白也是白,白癡的白也是白,兩者都是一樣的白。”
“你……”這個女人居然敢這樣說她,氣的她想要罵人不過礙於這是公共場合,她還是忍住了。沈岑看著她,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可真夠不要臉的,不知道你用了什麼狐媚的招數,竟然連軒哥哥那麼精明的男人都給騙了過去。你你騙得了他,你可騙不了我。”
她左一句灌了迷(禁詞)藥,又一句騙的,聽的葉織星十分的氣氛:“我騙他什麼了?別用你那吃了臭雞蛋的嘴到處亂噴。我告訴你別在一再的挑戰我的忍耐度,給臉別不要,我是看在我老公的麵子上才對你客氣,把我惹毛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本來一早上被滅絕師太訓的就渾身不爽,有火沒處撒,氣憋在心裏那叫一個難受。結果現在倒好,還被一個瘋女人死揪著不放,老是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出門沒看黃曆。
“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吧?你爸就為了個人利益瀆職,你現在也是一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沈岑嘲諷的說著。
被人再次提起此事,葉織星更加的憤怒難耐:“沈岑,你不要老是拿這件事兒來說事,老是去揭別人的傷疤,你不認為你自己很可恥嗎?”
看著葉織星被氣的蒼白的臉色,沈岑的臉上笑的越發的得意:“我為什麼要感覺可恥?真正感覺恥辱的應該是你,要是我告訴軒哥哥知道你是罪犯的女兒,你認為他還會要你嗎?他躲你都來不及。”
她的話,叫葉織星的腦子嗡嗡作響,這番話叫她想起了小時的情景……
“你是罪犯的女兒,我們在不會和你玩,你滾開啦!你個掃把星,你爸不禁是罪犯,你還把你爸媽都克死了,你是個不祥之刃,誰沾到你誰倒黴,我們不要理你……你趕緊滾……”
小時候她經常被其它孩子那樣嘲笑,而她隻是默默的垂下眼簾,睫毛微微的顫動著,眼淚一顆一顆的順著臉龐滑落,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語。她曾經反駁過,可是她的反駁換來的卻是被他們丟石子,身上被砸的青一塊紫一塊的,回到家裏小姨看見會心疼的之哭。
“不會的……他不會的……他不會不要我……”葉織星的嘴裏一邊一邊無助的重複著這句這句話,她真的很害怕範啟軒知道後悔拋棄她。
沈岑看著她握著咖啡杯子的手都在顫抖,眼神也變的惶恐不安,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怎麼?害怕了?這才隻是開始,還有比這更重磅的消息呢。
“你說呀,怎麼不說話了?被我猜中你的心思了?不過你最好不要想的太多,就算軒哥哥不知道你是罪犯的女兒,他早晚有一天也會不要你,因為他根本就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