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蘇謠對南宮淺一笑,道:“折一枝柳折不斷半生蒹葭。”
“嗯?”
“你的對子。”雲蘇謠無視一旁的白清和雲天冥。
雲天冥咬牙,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
南宮淺想了一會,隨後笑了起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鬆開雲蘇謠的手,跑進房間。
皇宮內,畫氿辭扶著畫貴妃,她的臉上盡是痛苦,畫氿辭突然有些慌張。
“姑姑,您再忍忍,來人呐!快來人!”畫氿辭捂著畫貴妃的肚子,喊著,跑進來一個宮女,宮女看見她裙上的血跡也是一驚。
“娘娘!”宮女跑過去扶住畫貴妃,畫氿辭推開她,喊道:“快!快去禦王府找南宮淺!”
宮女愣了一下,隨後連忙跑出去,也不顧自己身上的血跡。
整個畫居苑都是畫貴妃的叫聲。
“皇上駕到!”尖銳的聲音響起,一身明黃的身影走了進來,他怒道:“禦醫呢!禦醫在哪!”
“皇上,臣在。”一個提著藥箱的老者跑了進來,他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
“還不趕快去看看她!”龍顏大怒,所有人都縮了縮腦袋,生怕下一秒就和自己的腦袋說拜拜。
禦醫連忙應下,他讓人將畫貴妃抱上床,手搭在她的脈搏上,眉間皺起,道:“皇上,被下了鳩毒。”
“給朕滾出去!一群沒用的東西!”皇上怒道,他正要開口大罵,卻被人打斷:“誰說救不好了?”
畫氿辭驚喜地抬頭,眼角滑下一滴淚來,“淺淺,快救救我姑姑!”
“你先別急,讓我看看情況如何。”南宮淺走過去,翻了翻已經昏迷的畫貴妃,她不著痕跡地從空間中取出一顆藥丸,放進畫貴妃的嘴中。
她又取出銀針,在她的身上紮了幾針。
隨後畫貴妃吐出一口黑血,她人這才悠悠轉醒。
“孩子有救嗎?”皇上輕輕開口,他已經讓人去嚴查,隻是這孩子……
南宮淺點點頭,“好在我來的及時,再晚一點母子二人都保不住。”
畫氿辭握住南宮淺的手,她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她了。
南宮淺對她一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南宮淺走到案前,在紙上寫了幾味藥材,交給禦醫,道:“去抓藥,按照這個方子,早晚各一次。”
禦醫看了一眼藥方,寫的很詳細,藥材很多,卻一樣不落,就連要抓多少也寫的清楚。
禦醫不禁佩服南宮淺,小小年紀記性卻如此之好。
南宮淺看著畫貴妃,畫貴妃撫上肚子,感覺到孩子還在,便鬆了一口氣。
“娘娘今日可是吃了什麼東西?”
畫貴妃細細想了一會,才道:“今天有個宮女給我端來一碗銀耳羹,說是皇後娘娘賜的。”
“胡說!”皇後走了進來,正好聽見這句話。“本宮今日一直在和潯兒聊天,哪會叫人給你送銀耳羹!”
“臣女可以作證,娘娘一直在和我聊天。”南宮潯跟在皇後身後說道。
皇上也知道這是借刀殺人,他便問:“那你可還記得那宮女的樣貌?”
“臣妾記得,臉上有一顆黑痣,就在太陽穴的位置,不大也不小。”
“娘娘說的,可是這位?”唐柯將一個小宮女丟了進來,“剛剛在外邊就看見她鬼鬼祟祟。”
畫貴妃點點頭,哭道:“就是她!”
“奴婢沒有啊!奴婢也是受人之托,才迫不得已啊!”宮女跪下哭喊道,她不斷磕頭,額頭都破了。
皇上皺眉:“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是……是……啊!”宮女正要說話,卻突然倒地身亡。
南宮淺走過去,看了一會,說:“是被下了蠱。”
“苗疆的東西?”南宮潯也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