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這是一隻蝴蝶吧。”謝仲達指著在天空中翩翩起舞的蝴蝶，磕磕巴巴的對著莫凡問道。
“對呀，就是蝴蝶呀。”莫凡有些詫異的看了謝仲達一眼：“這麼明顯的蝴蝶，你還看不出來嗎？”
“看得出來，看得出來。”看到莫凡那像是在看白癡的眼神，謝仲達欲哭無淚：“誰讓你把它說的這麼厲害，害得我們還以為是個多麼厲害的東西。結果您老打開葫蘆出來的卻是一隻蝴蝶，你又怎麼能讓我們不吃驚呢。”
“咳，咳”站在莫凡旁邊，眼巴巴的看著的王虎，見到這樣的情景不由得幹咳了幾聲：“也許它不是一隻普通的蝴蝶？”
“對呀，對呀”剩下的人也附和道：“莫公子一出手，那又豈能是凡物，這肯定不是一隻普通的蝴蝶。”
淡定的把葫蘆口塞起來，莫凡不由的白了他們一眼：“你們想的太多了，這就是一隻普通蝴蝶，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
“咳，咳咳”這下不僅是王虎，剩下的眾人也了咳嗽起來。
“你們都怎麼了？全都感染風寒了？”到現在為止，莫凡還是沒有明白，他們這邊咳嗽其實都是因為他引起的。
“不可能”
“不可能”
這兩聲不可能，一個是王虎喊的，一個是墨喊的。
莫凡有些詫異的看了墨一眼，看來你和他們一樣也不敢相信呀。
“胡說八道，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麼方法跟蹤到的我。”看到麵色淡然的莫凡，墨的眼中露出一絲不屑：“有時候是別的我還相信，那你說僅僅憑一隻蝴蝶就追到我，你是把我們都當成傻子了嗎？”
這個問題莫凡一直沒有解釋，此時看到眾人在墨的反問下，露出一幅深以為然之色。
他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要是再瞞下去，底下的人怕是對自己都不信了。人心散了，隊伍就不好帶了。
深吸了一口氣，莫凡的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容。既然已經瞞不下去了，那就不瞞了，雖然透露了這個秘密有些可惜。
“你還記得你到孫小姐閣樓的情景嗎？”
“你是什麼意思？”
看到墨一臉的迷惑不解，莫凡隻能再解釋了一遍：“換句話說，你還記得孫小姐閨閣裏有什麼嗎？”
“我自然記得，但問題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這不重要。”莫凡搖了搖頭，露出了一絲詭秘的笑容：“你還記得嗎？在閣樓的裏屋裏有一隻金色的香爐。”
“這我當然記得，我還記得裏麵還燃著合歡香。”
“看來你的記憶力不錯嗎。可惜你說錯了一點，那可不是合歡香，或者說那不是純粹的合歡香。”
看到墨那變得驚疑的臉，莫凡點了點頭：“正如你想的那樣，我在裏麵加了一點小玩意。”
“不對，如果不是純粹的合歡香，我能聞出來的。”墨搖了搖頭，顯然並不相信莫凡的解釋。
“所以說，這就是你們孤陋寡聞了。”莫凡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布包來：“其實這個東西還是我和城中的一位老醫師學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