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臉部抽搐。
餘木舟一把扇子擋在我麵前,打斷道:“什麼都做,那可不行。”
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完全不想理他,“掌櫃的,您看您這藥鋪裏,一直都隻有你一個人在照看,每次你去溝通進貨什麼的,那天就得關門,可你要是雇傭我呀,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我盡量努力說服他:“再說,打雜之類的我都可以做呀。”
掌櫃的懶洋洋看我一眼,語氣不疾不徐:“嗬,算了吧,我這鋪子隻夠勉勉強強養活我自己。要再加一個,那可不得了。”
我不願意放棄,“您放心,我不要工錢,隻要你給口飯吃就行!剛剛你也看到了,我那算命攤被人弄沒了,怎麼討生計啊!再說,咱們兩家的生意可是門對門做了幾年,你不看情也看麵是不!”
掌櫃的猶豫了一下,沒有好臉色,但至少他猶豫了,看得出來,有點動搖:“姑娘,我要想雇傭人幫忙,早就雇了,何必一直留自己一個人啊。”
餘木舟又擋在我麵前,遮住我的視線,插嘴道:“喂,俞漫漫,教小孩怎麼了?我這建議挺靠譜的啊,隻要我去跟我二姑說,這事鐵定能成!”
我撇撇嘴,再次白他一眼:“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可不想借此麻煩你,你呀,好好做你的公子爺就好啦。”
說罷,我站起身,走到櫃台前,繼續皺著那張苦瓜臉,“怎麼樣啊?掌櫃的,考慮一下唄!你這不能見死不救啊。再說了,我要是在您手下幹活,那你每天想怎麼算命就怎麼算命,淨撿好運氣,還去哪兒找這麼好的事!”
哈,最後一句話看來有用。
掌櫃的明顯目光一顫,上下打量我,眼角的皺紋聚集起來,堆著遲疑的眼色:“真的?”
我一拍胸脯,“保證!你不信就四處去打聽看看,我俞漫漫算得準不準!凡是我給算過卦的人,肯定說準。”
掌櫃的嗤笑一聲,略帶嘲諷:“要真有那麼準,你這生意又怎會……”
“哎呀,掌櫃的,這世道女子不受重視啊,大家多少都對女卦師不太信嘛!一句話,你這裏到底是收還是不收?”我幹脆利落發問。
“掌櫃的,”餘木舟在旁邊不慌不忙的搖著扇子,勾起一側嘴角,揶揄我:“這人飯量可不小。”
我一拍餘木舟,瞪了他一眼。
最後,掌櫃的在猶豫半天後,終於給了我一個答案,一拍桌子:“好!就收你在我這藥鋪裏打雜!”
“哈哈哈,謝謝掌櫃的!”我朝餘木舟得意一笑。
餘木舟在藥鋪裏賴了半天後,終於走了。我一邊熟練地進入狀態,跟著掌櫃的學習藥櫃擺放、記賬,一邊打聽說:“欸,掌櫃的,你這間藥鋪開了這麼多年了,月收入多少啊?”
“打聽那麼多幹什麼。”掌櫃的掃我一眼,表示不耐煩。
我隻好趕緊收口,拿過抹布來東擦擦西擦擦:“你別介意啊,我隻是好奇,就問一句而已。主要是您這藥鋪生意很好,今兒個店裏怎麼沒人啊?”
掌櫃的臉部抽搐。
餘木舟一把扇子擋在我麵前,打斷道:“什麼都做,那可不行。”
我朝他翻了一個白眼,完全不想理他,“掌櫃的,您看您這藥鋪裏,一直都隻有你一個人在照看,每次你去溝通進貨什麼的,那天就得關門,可你要是雇傭我呀,就不存在這些問題了!”我盡量努力說服他:“再說,打雜之類的我都可以做呀。”
掌櫃的懶洋洋看我一眼,語氣不疾不徐:“嗬,算了吧,我這鋪子隻夠勉勉強強養活我自己。要再加一個,那可不得了。”
我不願意放棄,“您放心,我不要工錢,隻要你給口飯吃就行!剛剛你也看到了,我那算命攤被人弄沒了,怎麼討生計啊!再說,咱們兩家的生意可是門對門做了幾年,你不看情也看麵是不!”
掌櫃的猶豫了一下,沒有好臉色,但至少他猶豫了,看得出來,有點動搖:“姑娘,我要想雇傭人幫忙,早就雇了,何必一直留自己一個人啊。”
餘木舟又擋在我麵前,遮住我的視線,插嘴道:“喂,俞漫漫,教小孩怎麼了?我這建議挺靠譜的啊,隻要我去跟我二姑說,這事鐵定能成!”
我撇撇嘴,再次白他一眼:“雖然我們是朋友,但我可不想借此麻煩你,你呀,好好做你的公子爺就好啦。”
說罷,我站起身,走到櫃台前,繼續皺著那張苦瓜臉,“怎麼樣啊?掌櫃的,考慮一下唄!你這不能見死不救啊。再說了,我要是在您手下幹活,那你每天想怎麼算命就怎麼算命,淨撿好運氣,還去哪兒找這麼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