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蘇童顯得有些尷尬,前一秒還在吐槽人家,現在又要收人家的禮物,他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礙於禮貌,他還是接了過去,反複端詳一陣兒,這是一個心形的桃木掛件,雖然小巧,但做工精細,還帶著淺淺的香味。
“嗯……謝謝你的禮物。”撂下這麼一句話,他拔腿就跑,生怕旁人瞅見他的臉紅。該死!隻不過是普通的小禮物,他究竟為何會臉紅?蘇童在心中泛起了嘀咕。
想到剛才對漣漪的態度,他的心頭湧上一股自責,不禁捫心自問,對一個女子這般嚴厲,是否有些太過分了?
轉眼間到了元宵節,也是逍遙莊正式開門營業的日子。停業小半月的時間,眾人早就等的急不可耐,聽聞開業,一大早便將逍遙莊圍的水泄不通。還好她有先見之明,提前搬了新鋪子,不然這滿滿的一屋子人真的容納不下了。
花弦月在後廚忙活,蘇童忽然跑了進來,“姐,外麵有人找你,說是跟你同村的人。”
“同村的人?”花弦月擦了擦手,跟著蘇童一起向外走去。她對清河村的人可沒有好印象,她實在想不到來人究竟是誰。
大堂裏,一位老者正在那裏,四處打量著逍遙莊,滿臉的羨慕。花弦月看清了來人,眼神閃了閃,“宋家大伯,你怎麼會在這裏?”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宋海的父親,也是花月紅未來的公公。
見到花弦月,宋大伯的眼睛瞬間眯成一條縫兒,“弦月丫頭,原來這你真的在這兒啊!”
她對宋海和花月紅沒有任何的好感,對眼前的這個老頭自然也沒有好感,礙於禮貌,她還是請他入座,並吩咐蘇童上茶。宋大伯喝著茶,看著精美的茶杯,欲言又止的樣子。
花弦月不願意拐彎抹角,開門見山地說道:“宋大伯,你怎麼會有功夫來這陽關鎮,今日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宋大伯揚起一張笑臉,“弦月丫頭,論起來咱們還是一家人呢,月紅和宋海的婚事將近,所以想邀請你回家參加他們的婚禮。”
花弦月瞬間明白了他的來意,這是看見她發達了想要靠近乎呢,想起之前他們做過的惡事,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的。“宋大伯,這店裏的生意你也瞧見了,我也抽不開身子,一刻也離不開人,再者既然我離開了清河村,就不會再回去了,我想花月紅也不想看見我,就不回去給人家添堵了,宋大伯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就先忙了。”
看著她如此決絕,宋大伯眉頭微微皺起,笑臉頓時僵住被陰沉所取代,“弦月丫頭,你變了,親情怎麼能說斷就斷?你在這鎮上吃香的喝辣的,就不管家人們餓肚子了?”
花弦月冷冷地嗬道:“憑大伯的實力,怎麼會讓家人餓肚子呢?這說出去恐怕沒人相信吧?”
“唉,以前你那麼的善良,沒想到竟然變得如此油鹽不進,鐵石心腸,我真是寒心啊!月紅畢竟是你的妹妹,結婚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宋大伯故作歎息地搖了搖頭,一臉傷感的模樣。
花弦月早就見識了這種人的裝模作樣,絲毫不為所動,“宋大伯,我一直沒有變。雖然我人去不了,但我可以送些新婚賀禮表示心意,你覺得如何?”
一旁蘇童顯得有些尷尬,前一秒還在吐槽人家,現在又要收人家的禮物,他總覺得有些格格不入,不過礙於禮貌,他還是接了過去,反複端詳一陣兒,這是一個心形的桃木掛件,雖然小巧,但做工精細,還帶著淺淺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