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寧被堵得無話可說,她非常生氣,惡狠狠的說,“好啊,你厲害,那你就不要後悔!”
啪的一聲,陶寧掛了電話。
嚴丘宇被掛掉電話之後,總覺得有什麼不太好的事情發生了。
於是往常不到九點不回去的他今天八點就讓戴維在樓下等著。
等回到別墅已經快八點四十多分了。
裏麵一片漆黑,沒人?
戴維給嚴丘宇拎公文包,走在後麵,嚴丘宇開門,把玄關的燈打開。
屋子裏的一切和他早上離開沒什麼區別,嗯,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戴維放下嚴丘宇的公文包就離開了。
關上門,嚴丘宇例行去客廳的飲水機倒水,手上還拿著杯子,看到飲水機裏的不明物體,先是發愣,再是冷笑。
好啊,陶寧,不聲不響的掛了電話,跑了,原來有招數在這裏等著他。
給戴維打了電話,讓他送新的飲水機和桶水過來。
嚴丘宇拿上公文包上了二樓,還沒進到書房,就被二樓莫名出現在地板上的泥巴皺眉。
不用想,這又是陶寧的傑作。
他剛才從前門進來,看來她是在後花園挖的泥巴。
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丫頭是從哪座山頭冒出來的,什麼歪主意都能想到。
他再給戴維打了電話,“過來的時候順便叫幾個菲傭過來。”
戴維心裏掛著疑惑,明明前兩天才讓人打掃過別墅,今天怎麼又要叫人,不過沒問出來,Boss有令,他執行就是。
樓上進不到房間,嚴丘宇隻好下來,打算自己動手煮杯咖啡,把咖啡豆倒進咖啡機裏,隻聽到咕隆咕隆的聲音,卻半天不見咖啡粉出來。
他打開蓋子,才發現機器裏有不明器物把機子卡住了,咖啡豆根本沒有動。
嚴丘宇再次給戴維打電話,“順便叫個修理咖啡機的人。今晚你辛苦一點,在這邊給我檢查一遍還有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另外,你去讓人查查陶寧今晚在壇城哪個酒店落腳。”
他要好好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哦,不,連同旅館酒家旅社大大小小的全部都要查,查到以後立刻給我電話。”
那女人還挺聰明的,說不定知道他會查她,不會選擇住在大酒店。
他給過警告了,別再做一樣蠢的事,否則他不會再姑息。
給戴維交代清楚,嚴丘宇麵對別墅的狼藉場麵,感到一刻都待不下去。
在車庫開了一輛新車,帶上公文包,嚴丘宇把鑰匙交到警衛那邊,再給戴維發了信息讓他去警衛室拿鑰匙。
嚴丘宇去了禦景豪庭的住宅,麵對一室熟悉的擺設和暖色係燈光,這狗血一晚帶來的精神衝擊總算消散了不少。
那丫頭,還真是膽大啊。
該說她初生牛犢不怕虎呢,還是愚不可及?
她在招惹他的時候,難道沒想過要調查一下他什麼背景,什麼身份,冒冒失失的處事,是怎麼活得這麼大的。
嚴丘宇也是遍布疑問,敢情她是把他下午的話都忘光了,還是她以為,他是個仁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