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時候經常要麼一起逃課,一起吃麻辣燙,一起在學校樓頂描繪夢想中的未來……哎呦,想著想著都勵誌起來了,她突然覺得自己的青春好牛逼,那些年白日夢沒少做了。
“話說,你說你要通宵,他到底讓你幹什麼了?”
“鏟土。”陶寧鬱悶的說。
“鏟土?”胡樂樂重複了一遍,沒搞懂什麼意思,“他一個堂堂集團總裁,要你一個姑娘家鏟土,他搞錯沒有啊。”
陶寧尬笑,“嗬嗬額,我弄的。”
“啊?”
“這事說來話長,你還是先看你的衣服,挑了好的發我微信上,等我忙完以後再幫你看,讓你陪通宵什麼的,就算了,你同意我還考慮下呢,沒必要,你看完就睡覺去吧~女孩家家的,美容覺很重要。”
陶寧匆匆跟胡樂樂結束通話。
這一晚上,她忙到淩晨四點,其它都收拾好了,就剩卡死的咖啡機沒半點動靜。
她為了讓嚴丘宇堵心,特意把咖啡機蓋的螺絲擰開,再把螺絲順手丟進裏麵。
咖啡機開啟過,螺絲早不知道去哪裏了,這會打開蓋子,用一千二百瓦的大日光燈照明找著。
眼睛實在太累了。
早七點,嚴丘宇正在吃早餐,戴維給他打電話。
“嚴先生,隻剩咖啡機沒有弄好。”
“嗯,讓她繼續。”
“但是,陶小姐似乎睡著了。”
“把她從床上叫起來,叫不動就把客廳的花瓶都摔了,讓她今天再打掃一天。”嚴丘宇的聲線依舊清淡,仿佛早在預料之中。
戴維有點遲疑,“陶小姐沒有在床上睡。”
吃著蛋白的嚴丘宇怔愣了一下,線條分明的臉上閃過一瞬間的疑惑,沒有在床上睡是什麼意思,“話說清楚。”
站在客廳的戴維忙背著陶寧,小聲回,“她就睡在咖啡機旁,照明用的電筒還開著。”
嚴丘宇有點不相信,咖啡機放在客廳旁的小吧台裏,那個吧台周圍還有調酒器之類,窄小的地方,一個人能睡得著?
況且他接觸過的女孩子哪個不是身嬌肉貴,陶寧當年為了錢跟他結婚,又能好到哪裏去。
她會這麼能吃苦?
“你拍照片來看看。”
戴維立馬懂了嚴丘宇的意思,於是趕緊拍了一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照片發過來給嚴丘宇。
照片上的陶寧穿著一套簡單的棉質睡衣,站著靠在琉璃洗手台上,頭朝著咖啡機的一邊,憨憨入睡。
看著照片上睡得不太踏實的小女人,嚴丘宇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眉頭皺起來。
不過一會又鬆開,不聽話就該受懲罰。
拿起手機撥了戴維的電話,“算了,別吵她。”
陶寧在吧台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最後被自己的腳站得酸醒了。
揉著發麻的腿,有一瞬間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裏。
等徹底清醒過來,想到,咦,保鏢還在外麵,但是整個別墅都很安靜,也很幹淨,沒有昨天說的所謂如果她睡一分鍾覺,就摔一件易碎物品。
這是不是該說,嚴丘宇的底限還可以再放寬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