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碗時間有差不多八點半了,胡樂樂應該剛下班,陶寧帶上耳麥給胡樂樂打了電話。
“樂樂你在哪呢?”
“趕巧了,我在過馬路。”胡樂樂嘻嘻哈哈的說。
下午她倆通話她也是在過馬路。
“等個綠燈呢。”
“是你公司旁邊的紅綠燈嗎?”陶寧問。
“對啊。”
“你過了綠燈,在路口過去一點等我。”陶寧說,一邊拿上車鑰匙和包包。
胡樂樂半開玩笑,“怎麼,接我去嫖麼。”
“你想得美,牛郎很貴的好不。”陶寧白了一眼。
丫的天天就想著美男,美男能當飯來吃嗎。
“一起找個地方坐坐唄。”
“好啊。”
等接到胡樂樂,時間剛好九點整。
大型超市一般都快打烊進入收尾工作了,隻有廣場邊的麻辣燙串串香和燒烤店還開著。
“要不去吃串串香?”陶寧問。
胡樂樂聞言,剪水秋眸微挑,把包放在副駕旁邊,戴上安全帶,“別問我,我吃過了,要是再吃,也是當宵夜。”
“就是問你宵夜行不行。”陶寧說,“趕緊的,我可不想一直等在路口。”
“你行我就行。”
“那就串串香。”陶寧拍案決定。
晚飯太遲宵夜又太早的時間點,路邊隨便就能找到停車位。
隨便點了一些小吃,陶寧吃了出來的,基本就看著胡樂樂吃了。
“你不是說你吃過了當宵夜吃的嗎,怎麼也吃這麼多。”
陶寧瞪著胡樂樂,這家夥車上是怎麼說來著,當宵夜吃,宵夜吃得比正餐還多呢,拿串的時候也是,含蓄的說自己不怎麼吃。
幸好她吃飽了,現在不怎麼想吃,不然又要站起來重新點。
“幸好我夠了解你。”
胡樂樂尬笑,轉移話題說,“你昨天到底怎麼得罪你家總裁,搞得自己忙了一夜?”
提起這件事,陶寧的火氣經過睡了一覺,再被請吃了一頓後,火氣消散了很多。
反想整個過程,她好像也有做得不對,比如在家裏搞破壞,像小孩子一樣,可是誰讓嚴丘宇針對她了,機場就來堵她,半點讓她好過的時間都不給。
“也沒搞什麼,就是在飲水機加冰淇淋,電飯鍋裝土,搞壞了他的咖啡機,跟在地板上撒泥而已。”
胡樂樂聽得目瞪口呆。
“所以你這一晚就是在清理這些?”
“是啊。”陶寧很不滿的撇嘴。
光想想就想到嚴丘宇那個家夥冷淡禁欲係式的下令,帥得天怒人怨可就是刻薄,對她特別刻薄。
過了好一會兒,胡樂樂拍了拍陶寧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你就知足吧,嚴丘宇沒讓你三天三夜不準睡覺來懲罰你就算不錯了。”
“……”
陶寧吹胡子瞪眼,“你到底哪邊的。”
胡樂樂乖覺舉手投降,“你這邊的。”
陶寧百無聊賴的拿竹簽戳鍋裏的千葉豆腐,戳中也不急著吃,隻是放到碗裏繼續戳,慢慢的就把它當成了嚴丘宇,轉眼戳成馬蜂窩一樣。
“話說,我今天發給你的圖片都看過沒有啊?”
胡樂樂忽然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