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這兒能來敲門的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是誰。
陶寧把門打開,就看到嚴丘宇斜靠在門邊的牆上,見門開了,提起咖啡質問,“幾點買的?”
陶寧麵上一派淡然,心裏打起了小九九,這會來,又拿著咖啡,雖然不知道嚴丘宇在問什麼,可看著就不像有好事情。
“剛出去算好你回來的時間買的。”
她故意撇開了時間。
事實上陶寧已經回來一個多小時了。
“你的意思是剛買回來?”嚴丘宇當著陶寧的麵把咖啡杯蓋打開,隻見裏麵的冰塊融得隻剩一小點小點漂在咖啡麵上。
“你是覺得我沒喝過咖啡,還是覺得你每天都一早就買好,再放在那裏等我回來是一件很聰明的事?”
在嚴丘宇冷怒的眼神瞪視下,陶寧扁嘴不服氣,腹誹,難道她不聰明嗎,非要她等他回來以後再去買咖啡才聰明是吧,那是聰明嗎,那是笨好吧!
“現在,重新去給我買一杯回來。”嚴丘宇不由分說地把咖啡重新塞回給陶寧。
陶寧被迫接住,本來隻是在心裏不服氣的,現在滿臉都是要打人的衝動。
大混蛋。
大壞蛋。
豬蹄子。
隻會使喚人的家夥!
陶寧一邊拎著嚴丘宇不要的那杯咖啡出門去車庫,打算在路上找個垃圾桶扔了,再依嚴丘宇的話重新買一杯。
坐在車上啟動車子等的時間,陶寧靈機一動,又瞥了眼杯套裏的咖啡。
其實,她完全不必要扔啊。
嚴丘宇不是說咖啡裏的冰塊融了嗎,她隻要再加幾塊冰進去,不就有了?
看這次嚴丘宇還能說什麼。
不過呢,她也不能馬上就回去拿給嚴丘宇,那不就是明目張膽的告訴他,她兌了冰進去麼。
保險起見,她決定開車去外麵兜一圈再回來。
到路上以後聽著廣播裏的音樂,外麵的街道霓虹燈閃爍,她心情好了很多,又覺得重新買一杯給嚴丘宇也沒什麼不可以。
做人要大氣呀。
嚴丘宇的要求又不過分,再加上她在房間裏寫作寫久了,也總歸要出來逛逛的不是麼。
就當是謝謝他給了自己這個機會,給他新買一杯唄。
陶寧又轉回傍晚去買咖啡的那家星巴克,重新買了一杯,至於舊的那杯,陶寧放在了店門口的桌上。
帶回去給嚴丘宇,嚴丘宇隻是讓她進來放在桌上,也沒打開看。
陶寧忍不住說,“你就不怕我沒買,還是原來的那杯?”
“你沒膽。”
嚴丘宇頭也沒抬的回了句。
陶寧頓時就想爆粗,早知他丫的這麼自信,她就不該浪費那錢,真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要內傷了都。
“我一直忘了問,憐人去哪了?”
她每次想到時,嚴丘宇都不在別墅裏,等嚴丘宇回來,她又在寫作,總是忘記這件事。
有時候想起來了,他也在書房,可又想到時候會不會吵架啊之類的,幹脆就算了,反正憐人一個大活人,也不能憑空消失不是。
“那不是你該問的。”嚴丘宇賞了陶寧一個大腦袋。